一个人的怨毒是不可能把人的灵魂侵染成这样的,也就是说这个家伙手上恐怕不止沾染了一条性命,看起来还真是专业人士,就像杀猪的屠夫一样,只不过他是个杀人的屠夫。
“吕哥,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个人,以为是认识的,发现认错了。”
猴爷收回眼对身后的人关切他的人笑了一声,然后坐回到位置上:“你们想听,那我就给你们讲个邪教的事情吧,是真实事件,虽然不是亲身经历,但是真实性没有问题。”
接着,猴爷就把巫毒玩具的事情对这些人娓娓道来,他的故事远比刚才那个小伙子一知半解的讲解真实许多,在叙述的过程中,周围所有人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炼狱感,耳边甚至都听见了那些惨死的人的哀嚎,甚至连服务员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进来,屏息听着猴爷的叙述。
就如同那个男孩所说的一样,世界上大部分的真相都隐藏在视线之外,真当这些事情被揭露出来之后,绝大部分的人是难以接受的。
猴爷才讲到一般,哪怕是最胆大的姑娘都已经握住了身边人的手,身体瑟瑟发抖。而猴爷不光把事件本身讲述了出来,甚至还把一些细节也讲述了出来,特别是讲到刻意让受害者饱受摧残的细节时,胆子小的姑娘已经吓到脸色发白了。
但人么,就是这样,越是害怕就越是想继续听下去,哪怕已经手脚冰凉。
“人皮只是最常见的巫毒玩具,而那些有钱人现在比较喜欢的是用女孩左眼制成的玻璃球,据说可以让他们的运气变得更好,制作这种巫毒玩具,必须要在人还活着的时候摘取眼球,这样就可以让被封存在水晶里眼球看上去明亮动人。”猴爷吃了口菜,停顿了一下:“这大概算比较精致的了,有很多地方的原始宗教制作的巫毒玩具很粗糙,但那种粗糙一眼看上去就能让人感受到祭品临死前的挣扎和痛苦,比如在东非,他们的巫师喜欢把人放在火上烤干,然后表面覆盖上一层融化的沥青。烤制的人都是活人,大概要七十度的炭火上烤十几个小时人才会彻底脱水死亡,这是非常粗糙的制作方式,但他们深信扭曲的人偶能驱逐那些看不见的恶魔。”
姑娘们瑟瑟发抖,感同身受的痛楚让她们再也没有刚才的活泼,猴爷一连串的细节描述仿佛就像小时候一个人在家时,感觉满屋子都是人的那种心惊肉跳。
当然,不光是姑娘们,即使是小伙子们也都面色古怪,即使是最活跃的人都没有了声音,只剩下猴爷一个人的声音从小包间里传来。
“虽然制作巫毒玩具是被明令禁止的,而且一经发现制作者难逃一死,但它实在太赚钱了,有数不清的人为了这点钱放纵杀戮。不过我觉得,归根结底这样的买卖始终禁止不了,主要还是另外一批人三观不正吧。真正以屠杀、折磨人为乐的人,比你们想的少的太多太多了。”
猴爷说话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喝水的时候,他微微侧头看向门缝,而门缝里有一双眼睛一闪而过,正是刚才被猴爷注视到那个漆黑的东西。
刚才那个眼,猴爷注意到了,但根本不关心,毕竟这样的小东西,再来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都只是一个喷嚏的问题。
不过唯一让他感觉到很不爽的,就是那个把自己当猎物的眼,要不是现在他的人设只是个很酷很帅的邻家大哥哥,他要不冲上去用那玩意的脸把大排档的地拖一遍,他就把他的吕倒着写。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我劝你们都回家,不要再出去玩了,天气不好。”说着,猴爷突然压低声音:“这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这个表情和这个语调直接把姑娘们吓坏了,再加上刚才讲的那些故事,谁再出去浪谁是傻x,不光不出去玩,还一个个的点名让小哥哥们送回寝室。
“谢吕哥!”
在上厕所的时候,青春痘小哥哥咧开嘴朝猴爷笑道。
“谢我干什么?”
“这是给我们创造机会啊!”
猴爷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到寝室。”
被突然严肃的猴爷弄得一愣,小哥哥讪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猴爷左右看了看,然后冷笑一声:“账我已经结了,你们自己回去吧,我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