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意思是那个姑娘真跑去了?”那人兀自说着,“不过平日皇宫守备森严,巡逻也勤,但这些日子因为前线打仗的缘故,倒是松懈了许多,我那兄弟一日三岗,现在一日要寻六岗,累得只有自己偷懒解乏∓mp;not;。”
见铜起没有搭理他,他又说道:“大哥,我再求你个事,若是你妹妹被抓到了,让她可千万别说我给她指的路。”
“你想多了,她不会去皇宫,我这妹妹天性顽劣,只是闹闹,你的酒和钱,我会照价赔偿。”
“不用不用,”&#o39;刁哥瞬间嬉皮笑脸道,“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我这人就好结交朋友,能交到定华派的人别说是酒,就是那姑娘把腿给我弄折了都值。”
铜起也是笑了起来,看着他说:“你刚才堵我时可不是这般说的,好了,我身上就剩这点银两,你拿着,你的事我们不会说,我妹妹的事情,你也就当不知道。”
说着,铜起解下自己的钱袋,扔给了高个子,那人接过后连连点头哈腰:“一定一定,这事我巴不得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你妹妹爱去哪去哪。”
“好了好了,你自己走吧,”铜起摆摆手,“记住了,随你在你兄弟们那怎么说,但万不可提我问你之事,也不得再提武…我妹妹的事。”
“一定…一定…听大哥的!”
刁哥从晨墨灵身旁路过时,也对着他点头哈腰一阵,不过晨墨灵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回身走向铜起,带着他飞檐走壁离开了。
“师兄,我问句不该问的,”晨墨灵看着前面的路,说,“你们两人所说的&#o39;你妹妹&#o39;,是不是在养药涧里养病的那位姑娘。”
“嗯?你都听到了?”
“并非诚心,不过这死胡同就那么点长,你们说的我几乎都听去了……”
“听了就听了吧,就是在养药涧医病的那女子,”铜起叹道,“不过别将这事告诉一同来京的师兄弟。”
“好,但我记得那女子是马丝国的人,她一心想要进皇宫,是不是想做对皇上不利的事情?”
面对晨墨灵的这个问题,铜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铜起不言,晨墨灵便是明白了:“若是这样,恐怕不好吧。”
“所以我想趁她还没做出什么事的时候,把她给找到。”
“若有需要师弟帮忙之处,直言便是。”
“你们在京城没事做?”
“皇上让我们待在京城,代御前阁守备京城安危,”晨墨灵说,“所以这些日子,众师兄弟都是轮番上街巡视,不过没出过什么大事。”
“你说你们是代御前阁行事,那是不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铜起问道。
“是。”
“那就好了,”铜起想到个计划,“那师兄我还真有事情找你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