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这周去大城山看夏未申,但司小年月底要司法考试,齐然右腿打着固定走起路来太困难,两人商量后决定等司小年考完试那周末再去。
这段时间,司小年每天骑着小黄摩托先把齐然送到医学院,然后再去上课,中午有空会骑着小黄摩托带齐然去吃午饭,没空就拜托老大他们三个照顾齐然,晚上下课时间不一样,要不是齐然等司小年,要不是司小年等齐然。
然后两个人一起回鸟窝。
莫名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找司小年去上自习,因为之前司小年还给代东郎的司法考试资料最后到了莫名手上。莫名心宽的复印了好多份发给同级考生,代东朗那个开培训班的朋友差点打到成山大学。
因为这事,齐然托着打固定的腿每天独守空房到十点,跟个不得宠的妃嫔似的,伸长脖子等司小年回来宠幸他这只鸟。
但是司小年每天回来都累的半死,脑浆被榨干后,最多使大劲儿手动解决一回。
考试前一天齐然又象征性的被撸了。
“司小年!后天考完试,你再这么敷衍我,以后你都别想了!”提上裤子就翻脸的鸟,气呼呼的滚床一边儿去了。
司小年俯卧撑姿势起身,抻脑袋笑着看齐然:“啧!不就是加速没爽够吗?考完试直接日,谁还撸啊。”
齐然揉了揉被咬疼的胸口:“你怎么不干脆咬下来!”
司小年也伸手揉:“是谁爽的呜啦哇啦叫。”
齐然抓过司小年手指很咬了一口,尝到自己的味道,又冲着床下一顿“呸呸呸呸……”
“你没擦干净。”齐然抓过司小年的手怼到司小年鼻子下边让他闻。
司小年刚才简单擦了两下,现在鼻尖嗅到的都是齐然的味道,嗅着嗅着手指下移,直接舔了一下。
齐然:“……”脸上“轰”的一下充血了,整张脸热乎乎的。“你,干嘛?!”
“尝一尝呀。”司小年仰躺回床上闭眼笑,舌尖涩涩的,浓郁的味道在鼻腔里回荡。
齐然真是快被撩死了,抬腿要上去扒了人,结果抬了两下也没抬起来,右腿实在太沉,左腿在最下边压着又使不上力气。
“帮帮我!”抬不起腿的鸟,急的怒了!
司小年半眯眼看齐然急的要着火了,伸手搬着他的右腿骑自己身上:“又不能跪……啊~~~~~”
齐然急吼吼的下嘴啃,拿牙咬,鸟爪子胡乱拍,腿上打了固定耽误了他多少花月夜啊!
周六齐然上课,司小年考试。自从早上司小年走了,齐然不自觉的总看手机。
老大:“看你这样,不知道的以为你儿子高考呢。”
吉瑞认真的问:“鸟哥大二,他儿子高考?”
老大踢了一脚吉瑞。
吕律摸着下巴说:“那就是他媳妇高考。”
齐然充耳不闻,不想跟一群单身狗比谁更傻,他明明就是洞房前综合症,有些慌。
昨晚司小年说了考完要日鸟,这可是第二次呀第二次!
司小年和莫名两个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考了两天,齐然自己又慌又雀跃的过了两天。
出考场已经是中午,莫名要回家,司小年要去医学院接齐然。快到医学院时,司大年的电话打了进来。
司大年:“考完了吗?”
司小年抬头看见医学院教学楼,勾起嘴角:“嗯,考完了,你今天产检?”
司大年语带笑意:“有宝宝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