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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掷千金
事后,司小年趴在齐然一侧深吻他、轻抚他,直到齐然睡着了。
司小年盯着齐然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并且每一块紧绷经痉挛的肌肉都完全放松下来,他才算心安。
起身下床,手指忽然被抓住,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还是那副熟睡的状态,他弯腰凑近齐然轻声说:“我去卫生间,马上回来。”
齐然手没松开,跟他浑身放松的状态不同,他抓着司小年的手用足了力气。
“听话,端水给你擦擦,要不我都下不去手抱你了。”
齐然松手了。
司小年叹气,去卫生间洗了两条热毛巾,来来回回给齐然擦了四遍,塞了菊花栓,又给红肿的地儿擦药,好一顿折腾,齐然都没睁开过眼。
打电话跟前台要了干净的床单。换床单时,齐然被司小年从床这边扒拉到床那边,齐然不下床,司小年只好铺平一边把齐然翻过去躺着,再去铺另一边。
快速冲了个澡,整理完,已经接近零点,司小年上床后齐然立刻翻身抱住他,两人就这样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大干一场后直接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司小年感觉耳朵温热湿滑,好像被包裹着,他睁眼,屋里漆黑一片,窗帘拉着屋里没有一点亮光。
“司小年,起来干|我!”齐然呼吸粗重,已然是情迷意乱的状态。
司小年:“……”他是惹了一条几百年没发过情的鸟么?一旦发情,这是要往死里消耗呀!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被这只色鸟折腾起来了。
司小年按住色鸟一顿怼,直到把鸟干睡着了才罢休。
闹钟响了一遍,司小年起床站在地上眼前冒出大片金星,一时间金光璀璨啊!纯粹是饿的!
昨天中饭和晚饭他和齐然都没吃,晚上做了三次,战线拉的太长从晚上七点到凌晨四点,中间也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他回头瞅一眼趴着睡,把嘴都挤歪了的鸟,还是挺爷们儿的,被怼的时候也会骚了吧唧的哇哇叫,浪起来也会摆臀甩胯,空虚的时候也会求着先不要拔出去。
哎。
司小年心里美滋滋的,弯腰亲了一口挤歪的嘴。然后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第三炮打完,将近五点齐然才睡着,这次睡着后,一直在时断时续的说梦话。
“爷爷……别打了……”
“别动她……”
“司小年……要……哼……”
这样的嘟嘟哝哝,软语说着梦话的齐然,让司小年心疼,皱着舒展不平的眉心,皱起的鼻梁,委屈到下压的嘴角,司小年指腹抚过心疼的每一处。
他肯定!齐然还有事没跟他坦白。
司小年扣着齐然后脑勺,两人额头相抵,齐然哼唧了一声,挤歪的嘴吧唧一下。
司小年追过去嘬了一口,起身穿衣服。
回学校拿干净的衣服和内裤,然后再去借明哥的电动小摩托,今天还要租一间房子,在给两人搬家,所以很忙很忙。
司小年心中藏着一小撮兴奋,如果不加压制,一不小心就会膨胀成一大团,胀的心肺都跟着颤悠酥麻。
他从齐然手机上找了齐然宿舍老大的电话,给老大打电话帮忙把齐然的东西送下来。
老大背心裤衩夹脚拖,打着哈欠挠着背从宿舍楼走出来,看见司小年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谢谢了老大。”司小年上前接过袋子说。
“昨晚打鸟电话,关机了。”老大是个聪明人,只说状况不问原由,都是成年人,追根刨底反而招人烦。
司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