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太怕“光”了,最多私底下给他个回应,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本来非常忐忑,度秒如年,他还记得之前司小年的每一句话。
但他也记得司小年的噩梦,梦得醒,没人能一直活在梦里。
齐然催着高中同学截屏,他自己拿手机拍照留念。
“截了,你还要飘多久,一会儿我们老师发现了内网程序异常,肯定要黑我们俩电脑,鸟哥玩一会儿行了。”黄毛鸡窝头说。
“鸟哥,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浪,人家都包餐厅、包电影院表白,你包大学表白墙,哎,人比人啊!”奶奶灰的鸡窝头感叹说。
“我就要他一句话,这小子有点怂,以前好朋友出柜吓着了,还以为全天下出柜都那么惨烈,蜗牛壳不是一天两天能拿掉的,他不努力,我再不推他一把,我俩得天天猫犄角旮旯里担惊受怕,时间一长,再坚韧的人也得被自己吓死了。”
“拒绝吃狗粮,还是基佬牌的!”黄毛怒了。
“没吃过耽美味儿的狗粮,味道跟言情没啥区别啊。”奶奶灰很淡定,一看就是惯吃犯。
“企鹅号有回应吗?”齐然保存好照片问。
“有,找了大四学长跟我们互黑,刚才电脑死机就是我们系学长黑的,玛德!看那小子不顺眼很久了,你走吧,我俩争取五分钟把大四的人废了。”黄毛凶狠的说。
“花束礼盒给你俩放店里,闭店前去拿,不行叫快递。”齐然出门前说。
研究生院,莫名凭记忆找到了代东郎所在的班级,代东郎是学校特批的在职研究生保的博士生,情况特殊,孤儿一个。
人缺少什么,无形中总会在找补什么。
莫名觉得代东郎就是这样的人。
代东郎很少缺课,今天意外,正拉着大四计算机系的几个人以及几个群里管理员在另一间空教室反黑齐然的“鸡窝组织”
“代东郎。”莫名站在小教室门口喊了声。
所有人目光转移到门口然后收回,只有代东郎停留的最长。
“你怎么来了?”代东郎起身往门口走。
“让他们停吧。”莫名抬手一指教室内一群人。
“嗯?”
“背诵《民法总则》2o17版二百零六条,敢不敢挑战?”莫名这句话有绪起伏,面瘫,没弱点:“……没比,哪来的输!”
“没胆挑战,已经输了。”
“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勇气,还是没面子输。”
“我!没!输!”
莫名难得笑了一下:“一名律师,被激怒,已经输了。”
代东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鸟哥:“你亲妈太能逼逼了。”
教主:“说的好像不是你亲妈一样。”
鸟哥:“开个房怎么这么难,连亲妈都要横插一腿。”
教主:“你是受,你着急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