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言淮告诉她的,就是这个英文名——
“sen。”
后来才知道,他在军团用的也是这个英文名,顺便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
然而,她却不知道,这个英文名,代表的是多次打破长期为白种人把持的多项战斗记录,代表的是黄皮肤在体能和训练上的极限范围,代表的是法外最精锐的敢死小队的核心力量。
……
她低头开了瓶酒,喝了一口才笑着答,“不认识,只是恰好有个朋友也叫sen。”
娃娃脸笑笑,“我就说嘛,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sen现在应该已经隐退了,他在军团这些年赚的钱,应该足够下半生挥霍的。”
说到赚钱,时燃忽然想起,被林棠波绑架前的那通电话,她曾打听过言淮的身家资产。
她出地摩挲着啤酒瓶,问了个问题,“你们一年的待遇是多少?”
“这个标准不一样,最低级的士官一个月也有一千多欧元,如果外出执行任务,做的漂亮的话,上面还有会大笔奖励。”
娃娃脸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
她思索了片刻,说出一个数字,“这些,五年内赚的到吗?”
“你说的这个数目,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娃娃脸说道,“外出执行任务的难度等级分好几种,等级最高的任务除了佣金,还会有政府悬赏金和军队补贴,是最赚钱的任务,但也相当危险。”
娃娃脸解释的很清楚,时燃顿时明白,言淮是靠什么才能在短短几年内,攒下这么一笔钱。
记得当时他在电话里说,这都是他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她当时听了还不以为意。
现在回忆起来,字字钻心的疼。
她一直把他所付出的,想的太理所当然,以至于在这个问题上,她丝毫体会不到他言语中的隐意,反而调笑着说他怎么只有这么一点身家。
如果易地而处,只怕她早就感到不快了吧?
所以,她的这些满不在乎,漫不经心,言淮究竟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她终究,亏欠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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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的小彩灯渐次亮起,老板夫妇把一张张小方桌摆到外面,将串好的肉串夸张地用桶提过来,热情地招呼旅馆里的客人下楼烧烤。
嫩牛肉被炙烤的香气从小院子里飘上来,闻着都觉得相当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