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见他俩说的真诚,吉冈思索了一下,“我只有母亲的一张纸质照片,还有她的基本资料,不知道是否能派的上用场。”
“如果能通过关系,借助政府部门的内部网站进行人脸识别,想来应该是很有用的。”
言淮给出提示。
“不过需要你先把照片和信息发过来,我们这边也好安排下面去做。”
时燃顿时明白,他明面上是要帮吉冈找人,其实是想了解他母亲的信息,从中判断那个关于林家的推测。
吉冈眼一亮,没有多想,立刻说可以把照片和信息发给他们。
时燃报出一个邮箱地址,他表示照片存放在日本的家里,等家里人帮忙扫描传过来后,再发给他们。
分别之前,吉冈还十分感的人都评价,他是言家这一代相当出色的继承人,而与他曾发生过节的人则表示,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千万不要和言淮作对。
这人洞悉一切的观察力,以及隐藏在暗处的庞大情报网,实在可怕了。
回到房中,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转眸看向端着杯子去小吧台接水的男人。
“话说回来,我们在利雅得相遇之前,你是不是一直在找人调查我的一举一动,所以才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
言淮仰头将冰水饮尽,过了片刻才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背后调查这种手段,我只对竞争对手用过。对你,我只有真心。”
了解她诸般喜好,完全是因为他自己亲力亲为。
这几年,帮父亲打理家族生意是必须承担的责任,但他从未忘记过时燃。
不太忙的时候,常常会沿着她走过的足迹,东北西跑。
她去俄罗斯北部森林实地拍摄,他后脚就跟了过去,住她住过的乡村小旅店,看她曾看到过的莽莽绿林。
她在英国求学,他哪怕是远远望着,也已满足。
因此耽误了不少正常推进的生意,总要劳烦大哥帮忙收拾烂摊子,因此还多次被调侃。
但他从来都知道,这一切值得。
这世上,如果能有一个让你挂在心尖上,时刻想念的人,已经是一种美好。
——
过了今夜,就是靠港日。
游轮会在码头停留三个小时,届时会有五十多位游客从离船通道下船,弥生会带人在附近接应。
就目前情况来看,萨默特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他们安全撤离的可能性极大。
言淮在用过午餐后出去了一趟,临走前嘱咐她在房间里待着,不要出去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