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家伙一直藏在花子的体内蠢蠢欲动是么?"
实力差距太大了,作为一只弱小的草妖,她似乎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萤草却毫不犹豫的凭借风力扶摇直上。
她的原型本来就是一只蒲公英,飞行什么的,虽然非常不熟练,也要尝试着去做才对。
"你来做什么?太危险了,快让开!"
这时的凶兽已经完全处于癫狂的状态,只有兽的力量勉强能与之抗衡。
现在来到战场的她,除了给大家添麻烦之外,又能做到什么。
"所谓治疗,除了治愈身体上的伤口,还需要起到治疗心理上伤口的作用才对。"
萤草双手合十,从体内迸发出比哪一次都要耀眼的萤光。
啊,就像第一次所展示的一样。
"枯木逢春。"
除了治疗之外,简要的去除瘴气以及被污浊之物,这一招能够做到的。
果然,凶兽用爪抱着脑袋开始哀嚎,原本治愈的招式让它浑身上下都陷入灼烧感。
萤草正要松一口气,却见一只巨爪向她袭来。
那种速度,那种力度,不可能躲的开。
她可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呢。
"因为花子她一直都在哭啊。"
压迫力夹杂着劲风拢在了她的身体上方,萤草轻轻闭上眼,等待着将被捏碎的剧痛。
"蹲在那里,死死的捂住嘴不发出一丝声音,无声的,声嘶力竭的哭着说&o39;谁来救救我&o39;,&o39;有谁能来救救我&o39;。"
"所以,我就这样去回答她了。"
视野开始发黑,也已经喘不过气来,被怪物攥在手里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别怕,我来救你。"
极其记仇的饕餮逐渐加大力度,要将那只暗地阴它的草妖活活挤死。
这时,后背传来无法忽略的钝痛,等到回过时,掌心已经空了。
"是谁?!"
原以为虽然出了意外,一切依然处于意料之中的。
可是按理来说,援兵会来的那么快么?
而且,比它预想中,更多,更棘手。
"抱歉让你久等了,萤草。"
6生抱着嘴角渗出血的虚弱小姑娘,一跃而下,小心递到姑获鸟怀中:"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