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晚并没有多刁难谢曦,只是将她赶离谢府后,收回了所有属于谢初辰的一切,以及给谢家的其他人一个深深的警告——谢初辰的她萧晚的人,别想在动他的鬼主意!
“表弟,我现在身无分文,将我赶出府的话,我会死的!”这三年,谢曦过足了纸醉金迷、大鱼大肉的生活,肥胖的身躯满是不健康的油腻。让她突然从一个大小姐,变成一个身为分文,还欠着一屁股债的乞丐,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我现在很后悔,很后悔,以后绝不会这样了!求你饶了我吧!”
谢初辰面色不忍,轻轻拉了拉萧晚的袖子,萧晚却冷着脸打断:“初辰,你忘了他们曾经怎么对待你和你父亲的吗?如今说什么后悔,并非是后悔昔日的行为,而是后悔怎么没有早点弄死你们。而你,平日里太过忍让,才被人爬到了脑门上欺负!”
谢初辰轻轻地咬唇,目光犹犹豫豫地望着萧晚。
曾经的自己并未这样,若是有谁说自己不好,他必会反唇相讥。但因为她说过,她喜欢温柔似水的男子,他才褪去了满身的刁蛮和任性。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当他欺你一尺时,你必要反击他一丈!”
谢曦一愣,满脸的泪水僵在了脸上,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脑袋。
萧晚轻启朱唇,笑道:“当然今日,我来此只是为了讨回初辰的一切,不会多为难你们。不必杀猪似的到处叫嚷,好似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别忘了,这萧府的一切,原本就是初辰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至于赶离谢府后,你能不能生存,并非我该考虑的事……”萧晚上下扫视一下谢曦,冷冷道,“有人单凭一双手,到处勤工赚钱,养活一家人。你有手有脚,难不成还会饿死?谢曦,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我并非初辰,是不会上你这种当的!”
“那沉弟呢!沉弟被你们害得囚禁在徐府,好好的名声都被败坏了!他可是无辜的啊!”
深有体会着名声狼藉的痛苦,谢初辰想到了外面的传言,一时间感同身受,心里不由产生了一股内疚之情。
他动了动唇,刚要为谢沉说几句时,萧晚却冷笑一声,反唇相讥:“好名声?他的名声是好,那初辰的呢?”
“谢清荣明知徐青是什么货色,却为了一千两银子,将初辰卖去了徐家。若非我出现在谢府,如今受苦受难的人就是初辰!”一想到当日谢曦和谢沉咄咄逼人、嘲讽谢初辰的场景,萧晚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扬着拳头,恨声道:“不想让我揍你的话,就给我快点滚!”
口口声声自己和谢沉是无辜的,萧晚却并不认为他们是无辜的。谢清荣是杀害谢昕璇和毒害沈氏的侩子手,那谢曦和谢沉则是帮凶。
她不知道谢初辰这三年是怎么咬牙熬过来,也不明白为何他能忍受这样的委屈,她只知道,她看不得谢初辰受任何委屈,也由不得谢初辰因谢曦的花言巧语而再度心软。
只有让他们吃足苦头,他们才会真正地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否则则是假意道歉,死不悔改,最后在背后捅上一刀。
命人将死缠烂打的谢曦拖出府后,萧晚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整顿了谢府上下,并与谢初辰一同给谢昕璇的牌匾上了一炷香。
这样冷冽强势的萧晚让谢初辰的心颤颤的,却也有种莫名的情愫在心中渐渐滋长着。
将谢府全部收复后,萧晚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气愤,竟忘了今儿的主要目的,连忙带着谢初辰开始游街。
见谢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