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他们总是向我哭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画夏好地问:“小姐想怎么动手?”
萧晚轻轻一笑,在画夏和云嫣耳边低语了几句。
四天前,因诈婚为由被关押三日的谢清荣终于释放了出来。
由于徐青和萧晚都花钱疏通了官差,谢清荣在狱里过得特别凄惨和艰苦,短短三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好不容易出了狱,想求徐青将谢沉放回,却因还不了两千两聘金,一直被拒门外。
这七天,谢沉在徐府同样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徐青虽未碰他,却放任着其他小侍们对他任意欺凌、随意压榨。原本粉雕玉琢的小少年此刻彻底消瘦苍白了下来,而他的名声更因入住徐府被深深地败坏了。
哪怕谢沉有朝一日被谢清荣赎回,京城里也没有人再敢向谢沉提亲了。
就在谢清荣焦躁不安,四处筹钱的时候,正听到路上有人兴奋地说:“刚才在赌坊玩了两局,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竟赢了五十两银子!”
她身旁的女子同样大笑了起来:“我比你厉害,我可赢了三百两银子!今日赌坊的庄家不行,十场赌局竟输了七八回,让我们每个人都赚个满盆彩!”
“我还不是因为带的钱少,若是多带点,肯定比你赢得多……”
谢清荣原本就是个赌徒,七日不赌早就心痒难耐,被路人这么一说,更是有了豪赌一把的冲动。她掂量了一下口袋的钱财,只有一百五十两银票,还是卖掉一间杂铺所得。
谢清荣的手中虽还有好几间铺子,但她实在是舍不得变卖。她心中掂量了下,心想着赌博虽然凑不齐两千两,凑个五百两也是极好的。
于是,她步伐一转,朝着赌坊前去。
见谢清荣兴冲冲地步入了赌坊,那说话的两名女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后,朝着清冷的小巷走去。
待到无人之处,其中一名女子顿住步伐,从怀中掏出了一些碎银子,递给了另一名女子,声音赫然是云嫣的。“你可以走了。”
另一名女子接过钱后,立刻离了小巷。这时,隐匿在阴影里的萧晚缓缓地走了出来。
今日,萧晚一身玄衣长衫,墨发高高束起,眉目间满是自信满满的英气。她手持翠羽折扇,一如往日一般轻轻摇曳,却不同于曾经纨绔女的形象,而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让人眼前一亮。
云嫣撕掉了脸上的易容,回禀道:“谢清荣中计了。”
萧晚点了点头,嘴里浮现出一抹冷笑:“走,我们进去瞧瞧,画夏恐怕已经等不及了。”
萧晚和云嫣缓缓从小巷中走出时,她斜对角的酒楼里正临窗坐着一位公子。
这位玉面公子不是别人,正是萧晚八日前娶进门的季舒墨。
这些日子,季舒墨遵循着自己的原则,对萧晚冷处理,不说话,不理会,不回去。对他痴恋三年的萧晚,不过是个软柿子,一定会为那日所为而深深后悔,会立刻认错,千方百计地哄他开心!
可他万万没想到,整整八日,萧晚非但没有来季府哭着跪着求他回府,竟连一人都没有派来请他回去,更没有派人来询问他的情况。仿佛将他这个迎娶进门的正君,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
外人都说,萧晚变心了,所以才和徐青抢夫郎。外人还说,萧晚性子大变,苦跪宁太傅门口两个时辰,终成宁太傅的门生。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