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下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不过院子里铺了厚厚一层的稻草,所以孩子没有摔伤,但是这一下就把孩子给吓得大哭起来。
见孩子哭出声来,葛洪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他开了一副药,两剂药下去后,这个孩子就好了,孩子也能说话了。
葛洪先师说,这个病如果治的及时,跟本不用费这个力气,只要两副中药,就能把孩子治好,因为这孩子从春天一直到夏天,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医生开对药方,所以把病给耽搁了。
人被吓到,中医里认为,这是伤了肾,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恐伤肾。肾是先天之本,小孩子生长发育,全靠这先天之气,这肾水一乱,五脏就乱了,就造成了小孩子身体内各种气机不合。
如果早点用中药调和,使人体气机平和了,这病就好了。
但孩子病得时间太久了,肾水就像结冰了一样,就像一潭死水,用药物调和就太难了,只有破而后立,向里面投一块石头,让肾水动起来,这就是流水不腐的道理。
而让这孩子哭出来,就是这药引,相当于那块石头。
我之前之所以不告诉你们,我要这么治疗,就是因为我知道,田姐你们根本舍不得孩子让我这么作践。
孩子是因车祸被吓到的,我不能复制那场车祸,太过危险,所以只能从孩子身边最近的人下手,只有迫使田姐你歇斯底里,才能触动孩子的情绪,让她哭出来。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怕告诉你后,你‘演’的就不真实了,那样无法触动孩子的情绪,她就哭不出来。
如果第一次失败了,再想触动她,那可就真的难了,所以只能一次成功,不能失败,否则这孩子一但抑郁,那就真的废掉了。田姐,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得罪之处还让谅解。”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田黎黎听得目眩迷,见过治病的,可却从没见过这样治病的,这简直像拍大片一样。
原本对华天宇要打要杀的田黎黎听了华天宇的解释后,立刻就释然了,怪不得他要那么做,也只有用那种方式才能把她姐姐逼迫的歇斯底里。
她了解自己的姐姐,心性很坚韧,不会轻易发怒,也只有用那种方式才能让她乱了方寸,失去思考能力,只不过华天宇这么做有些卑鄙无耻了一些,但也无可厚非。
田蔓琼听得明白,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华天宇之所以把这个故事讲得这么清楚,其实就是委婉的告诉她们,他这样做也是不得已,否则就治不好孩子的病。
人家这是为了给她孩子治病,她又怎能怪华天宇,心里的那一点芥蒂与委屈,在华天宇的解释后,也烟消云散了。
田黎黎最先说道:“华天宇,算我们误会你了,对不起啊,谁让你事前不告诉一声,不对不对,要是你告诉,我姐她也不会演得那么真实。”一句话说得田蔓琼俏脸微红,田黎黎这句话一下子让她想到华天宇压在她身上的时的生理反应了。
如果不是她反抗的那么激烈,也不至于让华天宇有那样的反应,他一个大男孩,也是正常反应,田蔓琼想了一下就释然了。
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然后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