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怎么了,没事吧?”苏浅浅的哭声引来陈亦然。
从两人分居这些天,苏浅浅洗澡都是锁着浴室,他听见她在里面骂他,却不知道骂什么。心里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有些慌恐,不知所措,却只能站在外面发慌,干着急。
过了许久,苏浅浅终于止住了哭声,红肿着两眼穿着睡泡出了浴室,冷冷的对陈亦然道:“陈亦然,你真厉害,玩女人,干净的不干净的什么样的都敢玩,你把性病都传染给我了。”
大哭之后,苏浅浅的冷静的出。
性病?让陈亦然有些发懵,他的大脑里迅速翻查着跟自己有染的女人:“不会吧,我没碰过鸡,没碰过不干净的女人。”
“呵呵,这么说,你碰过的女人都很干净是吗?都是良家妇女是吗?你敢保证吗?”苏浅浅对陈亦然冷冷一笑。
“我?我不知道,。”陈亦然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他哪里敢保证,他哪知道哪个女人干净,哪个女人脏?
“可笑,只见一面就跟你上床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你知道她干净不干净,有没有病?她能跟你,也会跟别的男人,至于她跟不跟别的男人,你知道吗?恐怕有的还不如野鸡干净呢。”苏浅浅冷笑着。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将她一直当成傻瓜的男人。
“对不起浅浅,那个,我陪你去医院检查去,你先别害怕,也许不是也许。”陈亦然哪里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想到可怕的性病、艾滋病,以身犯险的他是大惊失色,已经给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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