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湖很理解:“嗯,少喝点酒,早点回来。”
她今天格外可人,6泊言想亲亲她,来个爱的告别吻,夏星湖却已经转身,向人吩咐:“一会儿做碗粥,确保十点后随时能喝。”又细细嘱咐每样原料要怎么处理,芝麻要研得细细的等等。
6泊言对着妻子认真的背影张了张口,终是摇头一笑,自去换衣出门。
等6泊言的车驶出大门,夏星湖独自坐在餐厅,一边吃饭,一边给黎影打电话。
“这事儿不太好办。”
夏星湖也不着急:“好办我自己就办了,这件事还得劳您大驾。”
那头默了默。
“想清楚了?”
电话那边,黎影似乎刚把一支烟叼上,声音压在唇缝里,咬字含糊。
夏星湖也顿了顿,末了,垂眸低语:“尽快吧。”她要确切知道,那两个孩子跟6泊言是不是亲子关系,才好应对。
6家这边瞒得她死死的,而明显站在丈夫那边的娘家人,她暂时不想相信。娘家本就一地鸡毛,恰好弟弟面临高考,文梦云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一个多月时间,躲一躲就过去了。
黎影没再说什么,确认了她的决心,就中断通讯。
夏星湖泡了澡,抹完全身的护肤霜,简单地给自己做了做睡前按摩,正准备上床,却有一股暧流从体内淌出来。
她浑身一僵,不得不又洗了一次。
做好措施,躺在床上,夏星湖听着陈红吩咐把空调温度打得高一点的声音,朦胧睡去。
这夜,她难得地做了梦,梦的内容光怪6离,无数搭配诡异的鲜亮色块在梦中向她袭来,把梦中着一身白裙睡衣的她染得五颜六色,她在梦中举起双手,纤白的手掌心里,满是鲜红的色彩,刺目而腥咸。
像油漆,又像血液。
不出意外地被惊醒,伸手一摸臀后,果然已经洇湿了一小片。
摩挲着开了床头灯,正欲叫人,喉间干渴,她难耐地咳了一声。
6泊言却从隔间里跨过来:“怎么了?”
意识还未完全苏醒,夏星湖全身都软得没有力气,她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啜了小口在嘴里含着,慢慢咽下,完全滋润了嗓子,才问:“现在几点了?”
6泊言顺手拿起床边的电子屏闹钟看一一点半。”
夏星湖本身有些经衰弱,特别不喜欢钟表的滴哒声,因此她们常住的卧室及套间里,都只有电子钟。
“哦。”
她搁下水杯,支起身来,掀了被子下床,6泊言眼尖地看到鹅黄褥子上的一片未干涸的血迹,心道:原来如此。
夏星湖才穿好鞋子站起来,他就俯身去拆床单,让她脑子里嗡了一下。
“你……干什么?”
6泊言手上动作不停,自然应道:“拆去洗啊。”
夏星湖忙阻止:“别!”
他动作一顿,疑惑转头:“嗯?”这种事,让佣人去清理总是怪怪的,他先把重点部位清理掉再找人整体清洗,不是往常的惯例吗?
夏星湖却仍觉得不妥。
她月事向来准时,从前并不常弄脏床褥,这次大概是产后停了一段时间后初次来潮,所以来势汹汹,在她没能做出准确预估,准备不足的情况下才弄了出来。以往确实是这么处理没错,但在时隔一年多之后,她和6泊言之间横着几欲崩裂的问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