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议员除了让女儿被绑架来获得同情票之外还有其他的目的么?莫非是……这座城市?”
“你的猜测倒是十分精准啊!没错,我认为那个议员想要借此机会来打击罗阿那普拉的‘商会’,毕竟别看这地方不大,创造的价值可是很恐怖的。”
钱的问题,黑·道的资金也会让白道眼红,这样的可能性倒是挺高的。
不过说到底都是洛克的猜测,那位议员真正的目的有待考究,只不过他故意放弃在最初直接赎回自己女儿的机会,不得不说是显而易见的有预谋的做法。
“虽说我不清楚你们的目的,可既然会留在这里,也不是打算就这么隔岸观火吧。”
洛克的话带有肯定性,表情恢复正常的阿尔泰尔没有做出回答,因为她可不想要成为他人的道具,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而行动。
“你们若是愿意的话,就去找城内的修女们谈谈吧,毕竟我们这些家伙出去多半会被枪弹斥候。”
作为报酬,洛克补充说道
“我也想要拯救那名少女,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是我让首领过去救她,也是我的失误引来了他人的注意。”
“你原本是打算怎么做?计划让绑架少女和拯救少女的双方发生战斗?”
“没错,我对他们可没有任何好感。”
即便是犯罪者,对于现在的洛克来说也有好坏之分。
听到洛克这么说,阿尔泰尔过了一会才给出回答。
“不要命令我。”
话虽如此,但阿尔泰尔明显有行动起来的打算。
————
中午时分,罗阿那普拉的某处地下。
下水道是一个城市的良心。
她记得这么一句话,不管这句名言的真正意义到底是什么,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下水道就是连接着自己的未来。
目前的她正在用双手死死抓住铁制爬梯,把身子靠在上面的同时继续等待高涨的水位下降。
由于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的暴雨袭来的关系,下水道几乎一半以上都被吞没,所以她才只有在爬梯上面休息。
双臂十分酸痛,身子也十分疲倦,可是她必须要活下去。
她的母亲说过‘苦难只不过是纸老虎,真正击倒自己的只有自己’,所以她不会在这里失败。
可是……
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的她倍感疲倦,在水位持续下降的三十分钟内,她的精有些恍惚起来。
只不过由于洪水般的水流已经退去,人们的排泄物跟垃圾开始再度盈满下方的水道,那股恶臭让她打起精。
头顶的井盖打不开,于是她慢慢地沿着爬梯下去,每动一下都可以感觉到全身各处的酸痛感。
四肢的连接处好似被沾上了黏胶,彷佛灌了铅的身体也在活动下日益沉重。
胃部在痉挛,呼吸变得急促,她那继承至母亲的淡金色长发如今已经黯淡无光,脸上也满是泥水和灰尘。
之前换洗过一次的衣服也变得十分肮脏,点缀在裙摆上面的花朵因为逃跑时经过花园而被刮掉,荷叶边上面还残留着看起来恶心、粘稠的物体,估计是水里面的什么东西。
想要呕吐,不过她压抑住了这份感情。
当然也不可以哭,在母亲去世之后,她就没有示弱的打算。
可是身体真的十分沉重,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夺走的她一不小心撞在墙壁上面,水垢将她的洋装再度你弄脏,令人讨厌的气味也变得浓郁。
双腿一软的她坐在了地上,视野变得模糊,脑袋变得昏沉。
“唔……”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这是从电影里面学习过来的。
疼痛开始刺报的做法也等于是……”
“我明白,等于是暴露了我们与【黑礁】商会的关系,所以要从其他的方面提问就行了。”
阿尔泰尔说的没错,可顾武真正在意并非是这个。
要知道【暴力教会】里面的修女绝非好人,她们或许是虔诚的信徒,不过被她们信仰为明的或许就只有‘金钱’了吧。
跟【黑礁】商会的人分开,顾武跟阿尔泰尔按照洛克他们的提醒往【暴力教会】赶去,目的是为了搜集情报。
“我们要到了。”
在罗阿那普拉穿梭的两人顺利到达了目的地,毕竟之前引发的骚动并没有彻底暴露他们两人的身份。
“过去吧。”
毫不犹豫地阿尔泰尔径直走向教会,顾武也只好跟上,心中祈祷着不要发生什么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