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
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嚎叫,哆嗦着抱住自己的头。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别人?
“求救没有用的,报警更没用,没有人能真心理解你,也没有人会帮你,听过祥林嫂的故事吗?”
“这个世界上,谁不是一座孤岛呢?”
“你只有今天一个机会,放心,技术上的事情,我们帮你善后。”
“你只要……”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声,聂恪回来了!
向小满脑子里空白一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信封里的药粉倒进了聂恪的保温杯里!
门锁转了两圈,聂恪开了门,向小满下意识地把纸包捏在了手里,猛地站了起来,浑身僵硬地看着进门的聂恪。
聂恪没在意,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各种怪的举止,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换衣服换鞋一气呵成,然后进屋端起了自己的保温杯——
向小满的心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然而聂恪把杯子送到嘴边,却忽然一顿:“哦,对了。”
他发现了!药粉放多了吗?
向小满脸色惨白,手心起了一层冷汗。
聂恪怪地问:“你又怎么了?”
向小满的四肢开始紧张得发麻。
聂恪等不到她的回答,皱了皱眉,自顾自地说:“以前那个医生不怎么样,我觉得效果一般,最近托朋友联系了一个新的医生,下午带你去见一下,约了两点,你换身衣服。”
向小满觉得自己的唇舌都锈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恪唱了独角戏,温文尔雅的脸上终于也露出一点不耐烦的冷淡,皱着眉吹了吹,喝了几口保温杯里的水。
“好像是隔夜水。”他嘀咕着,打算去厨房把水倒掉,“一股怪味。”
厨房里先是响起洗涮杯子的水声,紧接着,保温杯掉进了洗手池,“呛”地一声,随后是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
聂恪徒劳地扶了一把水池,带倒了扫帚,还是毫无知觉地顺着橱柜滑了下去。
向小满的心跳快要炸开似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倒在地上的聂恪,艰难地扶着门框稳住了自己。
第一步,如果周围有不方便清理痕迹的乳胶漆或者壁纸,一定要铺好塑料袋。厨房和卫生间是最理想的地方,瓷砖更容易清洁。
第二步,穿好你的雨衣。
向小满脚步有些踉跄地翻出了一件早准备好的雨衣,手里捏紧了小刀片。
第三步……打开门,来帮你的人来了。
就在这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