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喜点头。
白福宁喝口酒。“小莫在等你?”
黄喜整个人僵了一下。吸气,点头。“嗯。”
白福宁又喝口酒。“小莫家,就他一个孩子。爸妈都是老式人,尤其莫妈妈,宠儿子到恨不能绑到身上。”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实。
但黄喜知道,白福宁跟白展婷一样,是从不说他人家事的人。
白福宁说完,又跟他闲扯了几句别的。
等黄喜再次拿起手机看的时候,他叫了买单。
从来不是会纠缠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在乎任何人或者事么?
黄喜想着,摇头,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
两人走到外面。
白福宁拿出钥匙。“我送你。”
黄喜摇头。“不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白福宁笑。“怕我酒后驾车啊。”突然拉过黄喜身子,贴住。“跟我同生共死不好么?”
那声音是一贯的调笑。
黄喜没有回答。
白福宁感觉到他的头发蹭着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叫了一声。“喜儿。”
这一声很轻,又很缱绻,跟以前的所有都不一样。
黄喜一下子智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十六岁的夏天。
二十二岁的白福宁拿起他的内裤给他套在头上,嘴里唱:“扯了两尺红头绳,给我的喜儿扎起来呀,扎起来——”
白福宁深吸了口气。
黄喜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此外,还有gorngo激情水的味道。
小莫的香水。
他扯下嘴角,推开身前人。“小莫很好。”
挥挥手,头也没回,迈开两条长腿走向自己的车。
黄喜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莫西林、白福宁和付马林的身材都很好。
莫西林走路行止都很挺拔,给人朝气向上的精英感觉。
付马林是那种雍容的优雅,还带一点点做。
白福宁就是潇洒,隔着多远都能闻到,谁看了都觉心折的潇洒。
一辆出租车在他身边停下,摁了摁喇叭。
黄喜抬下眉,打开后门上了车。
家里那个,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一开门就被人揪住衣服拖上了床。
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用憋了一晚上的气堵上了。
牛仔裤太紧,褪到脚踝处卡住,也不耐烦多扯,只是顶在他身上的时候,用脚一个劲往下蹬。
套头毛衣在他脑袋上闷了两秒,那人的唇沿着喉结往下最后绕着胸前因为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突起的两点打转。
他的呻吟被毛衣过滤了,闷闷地传来。
然后胸口一痛,是忍不住下牙咬了一口。
整个人绷得弓起。
毛衣终于被取下,才吸了一口气,湿润的睫毛沾上了那人的口水,然后人被翻了过去。
膝盖被顶开,早有手指在穴口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