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惊醒了刘氏,她几乎跳起来但被人压着只能跪着不动,仰着脖子看着高高在上的吴书来,看着他轻蔑厌恶的眼,刘氏痛哭起来:“我和全水哥自幼青梅竹马,若不是爹娘嫌弃他穷,哪里会有今天呀!”
吴书来挑了下眉,好笑地看着她:“哦?你的意思是,你会嫁给我爹,是你情非得已?”
刘氏哭道:“全水哥等了我那么多年,我怎么能再对不起他……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吴家,可我……你要怪,怪我一个人就好!不要连累全水哥了!”
吴书来嗤笑一声:“刘氏,你也太看得起你了。你以为我爹想娶你这种不守妇德的女人不成?你以为自己国色天香还是家财万贯?若不是你好命把我生下来,在你第一次见那个男人的时候,我爹就将你赶出门了。”
刘氏颤抖着双唇看着吴书来,五十的女人,短短几天时间苍老得仿佛已经六七十岁一般。吴书来高高地俯视着她:“你够狠的呀,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亲身骨肉都下得了狠心让他去送死。我在我爹的保佑下活了下来,你很失望吧?你巴不得我死掉吧?我现在回来了,害得你一无所有,你其实很恨我吧?是不是在咒我为什么活下来?”
张明开始担心,吴书来明显有些义。”
刘氏捧着那张纸,哭到晕厥。
张家的事吴书来再也没有过问,他断开的血缘,就再也不会接上去。那家人以后是生是死,与他再无一丝瓜葛。
而此时的宫中,令妃看着小燕子在自己面前又蹦又跳地非要让她带两个少女进宫来,从心底泛起一丝不耐烦!宫女哪是那么容易当的?当年哪个宫女不是身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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