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你……你……”
他那目光又望向赵旭,
怪不得!大爷自夫人生产之后便言他最近有所懈怠,将他排入了暗卫之中日夜守班!
原来……原来……大爷早就知晓这女人心思不纯!
赵旭见他现了身,知此情此景已用不着他了,当下带着林玔自回前头院子去了。
这后头的事儿,便让赵宝自家去处置吧!
他这厢回了前头院子,林玉润见他进来便笑着问,
“事儿可是办了?”
赵旭点了点头,坐到那窗边的软榻上头,揉着肚子气道,
“可惜了爷爷那一碗面!”
林玉润算着时辰,只怕面刚端去那人便来了,忙吩咐珍珠道,
“去后厨让他们再做一碗来!”
珍珠依言去了,林玉润难掩好心下也有一丝吃味儿,问道,
“听二妹说,她那衣裳都快脱光了?”
赵旭想起来眉头一皱,一挥手道,
“那样儿的女人便是提鞋爷爷也不要!”
一抬手却见自家媳妇色怪异的瞧着他,眼珠子一转立时哈哈大笑起来,过来冲林玉润拱手行礼道,
“夫人勿怪,我就让她摸着了手臂,对了……还挨了肩头!”
见林玉润嘟起了嘴,忙道,
“我现下就去洗!”
说罢果然叫人备热水,热水一到便转到后头去洗漱,却听得外头自家媳妇幽幽的道,
“洗干净些!”
赵旭在里头咧了嘴儿笑,忙应道,
“谨遵夫人之命!”
那一头赵宝却是铁青着脸,也不见如何作势,脚下用力身子已是自那窗外进来了,来到柳鸢面前上下打量她那一身打扮,不由咬紧了牙关,柳鸢却是苍白着脸,紧紧搂了身子微微的发抖,
“宝……宝哥!”
赵宝弯腰把那落到地上的披风捡了起来,为她披在了身上,盯着她良久,眼中光芒时明时灭,却终是归于暗淡,他转过脸道,
“穿上衣裳回去吧!”
柳鸢抓紧了披风裹着身子,抖着唇又叫,
“宝……宝哥!”
赵宝闭上眼再一睁开却已情平静,目光森然,
“你走吧!至少为你自己留最一气呵成一丝尊严!”
柳鸢抖着身子缓缓转了过去,两行泪流了下来,这厢脚步踉跄的向外一步步挪去,赵宝眼看着她渐渐远去,脸颊上肌肉抽搐,一拳打在了书案之上,
“轰……”
那书案上破开一个大洞,木屑四散,划破了皮肤有血流了下来,他也不觉着痛,呆呆立在那处良久,才转身离去。
他离开院子那后头却跟了一个人,他翻墙自后院出了州府衙门,后头那人也是翻墙出了后院跟着他到了那蜀州城中,一处繁华热闹所在。
三层高的楼,两名龟奴立在门前,见赵宝过来立时笑着点头哈腰迎了他进去
那人在后头瞧了竟是这处所在,当下咬牙跺脚,在那处犹豫了半晌后,终于还是转到了后头的墙边,提气纵身,脚尖在那墙上一点人已是翻到了里头。
这院子里重重叠叠倒有好几进,幸喜现下已是夜深外头呆着的人不多,这人一个个院子进去,从那窗户向里看,见到那种种不堪场面,却是一边抬手捂眼一边儿骂着便弯腰溜走。
好不容易终于在那东南处一座两层的小楼上寻到了赵宝,此时他已是依在女女支的怀中吃着酒,正与一旁的女子调笑着。
那人见了气得不成,心中暗骂道,
“不过是一时眼瞎信错了人罢了,怎得便转身就来这处买醉了?你买醉便买醉吧,去那酒馆不成么,还到这处来放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