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一步都走得这么顺利,有她自身的坚持,也绝对不能忽视某个人的大力帮助。虽然他从未给她施加过什么压力,可作为创始人,她还是挺害怕辜负他,辜负任何人一个放弃原有工作,专职跟她打理网站的同事。
所以向来不爱应酬,不喜抛头露面的她,上周亲自接受了两家报社的采访。
刚到办公室,小助理就把前两天采访的报纸送到了她的办公桌上。
一直忙到中午。谢景礼打来电话,说他跟同事调好假期,后天谢父忌日开车回乡下扫墓。
姜晏晚上搬到公寓后,跟沈樵说了这个事。
沈樵当即给闵渝打了个电话,让她把他所有的应酬推后或者提前,他后天开始要去乡下两日游,呼吸大自然的空气。
电话那头的闵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媒体面前一向温文尔雅的某位新贵直接开口道:“我的时间不是拿来跟他们周旋的,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们滚吧。”
姜晏:“”
他挂断电话后,手机一扔,看向坐在旁边啃甘蔗的姜晏:“甜吗?”
姜晏牙口好,咬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甜。”
他长臂一伸:“给我根。”
姜晏没料到,郑如之评价沈樵的那句“从小就犟”,并不是开玩笑。
她劝了他两个晚上,让他别跟去,他都无动于衷。完了,还不耐烦她:“你怎么这么多话,巴拉巴拉个没完。”
姜晏气急:“你要是去那山村村,万一有个什么事,我是不会管你的!”
想他这么个贵公子,家里喝得纯净水都是进口的。谢景礼的老家在乡下不说,城镇的酒店估计都没能供下他这尊大佛的。
而且车程远,过省,下了高速之后,要颠簸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瞧他瘫在沙发上,两腿直接叠在茶几上玩游戏的一副拽大爷样儿,受得了那罪?
“我能有什么事?!”他哼一声:“我只知道我要不去,你会有事!”
姜晏瞅他:“你又哪根经搭错了?”
“我懒得跟你扯。”他打了个哈欠,懒懒放下茶几上的长腿,从沙发里站起来,又伸了个懒腰。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明天带我去,要么今晚跟我躺一张床上睡觉。”
迫于他的淫威下,第二天一大早,姜晏带着这位大爷一起上了路。
因为有他同行,谢景礼也省了自己开车,沈樵带了司机。
当谢景礼知道,大名鼎鼎的沈总要随他们一起回去给自己父亲扫墓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而按照当事人自己的解释,原话是这样:“令尊大义凛然为民牺牲,是位值得所有人悼念的英雄。”
其实何必找借口,谁看不出来?
谢景礼自觉的坐去了副驾驶,沈樵跟姜晏坐在后座。
起先谢景礼还找话题跟他搭两句话,他全程都是“嗯。哦。呵呵。”
天也被他聊死了。
长途开车容易疲劳,谢景礼也感觉跟他聊不下去了,干脆和司机讲话。路途上,还替换司机开了会儿车。
姜晏有心事,于是上车后就开始睡觉。
沈樵盯着虚空发会儿呆,又时不时看看她。怕弄醒了她,用指尖轻轻捻着她的头发玩儿。
五个多小时后,抵达x省市区。
舟车劳顿。
几人找了家像样的酒店吃了顿午饭。
可是谢景礼担心到了镇上,沈樵跟上次一样,这贵公子吃不惯粗茶淡饭。从酒店餐厅出来时,就提议道:“沈总,乡镇跟这里没法比,也没有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