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巫女了,死倒也是不至于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是诺拉玛莲,与露切交换的最后一个秘密。
“失去心脏后,我会慢慢忘记吧,这些事情,”她盯着茶杯见了底,杯壁上还残留着可可的颜色,“忘却是的仁慈。但如若重逢,我又会怎么样呢——不过是永远的睡去罢了。”
这样说着,诺拉玛莲朝着露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把你的幸福写下来吧,给自己看,或者给别人看。”露切最后这样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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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reborn你这样跟着我没问题吗?”泽田纲吉从一桌子的文件中抬起头,终于问出了悬在心头许久的问题。
reborn端着咖啡杯,侧过头看向他,无声中带着些许询问。泽田纲吉无疑已经成长了,他的想法很多时候甚至已经超越了reborn自己。身为老师,他自然是欣慰的。所以现在,他选择原谅学生在工作中开那么一会儿小差。
“我是说巫女小姐,那本——童话书?”泽田纲吉的声音一贯是平和的,他努力回忆着书中的语句,“中间很突然的插过一段话,所以印象挺深的……大概是说,玛莲小姐和心脏相遇后,会进入长眠?”
回应泽田纲吉的是老师的沉默,但他确实看见了。那个reborn,他端着茶杯的手,真真切切的颤抖了。他始终和那位史官一样,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阅读着这个故事。他比参与其中的任何人都更了解起因经过——或者说,那位老人正是看见了这一点,才会将如此珍贵的、独一无二的书,传递给泽田奈奈。
诺拉玛莲自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使魔哪怕没有看透,却也因为她的只言片语让巫女的史官听懂了。巫女也没想到,那位垂垂老矣的史官,会这样大胆逾矩的将这样的事情写进书里。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露切会直接将她的书稿送予她们一族的史官。巫女有自己的骄傲,她不去猜忌,不去怀疑,甚至踏入史官的店铺为所谓的史书补写,也没有产生翻看前文的念头。
骄傲的不仅仅是巫女一人,那位杀手先生也是同理。于是reborn终于体会到了莫大的懊悔感。此时的他早已恢复到了诅咒前的模样,看着泽田纲吉翻出来的那几行字,他少见的动怒了。
——巫女与她的心脏终究会相遇,作为史官的老朽始终相信着。但这又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因为一经相遇,等待着白昼的巫女的,却是残忍的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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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拉玛莲在看见怒气冲天的reborn先生时,忽然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忍耐的那么多年都白费了。她在心里默默问候了泽田纲吉全家,有些不知所措。reborn哪怕气得要爆炸了,表面上也是非常平静的。他们隔着两米远,静静地对视着。
最后诺拉玛莲败下阵来。她露出了一个格外甜美的微笑,站起身小跑到reborn面前,自然地环住了杀手先生的腰。
“我困了。”她将脸埋进reborn的衣服里,笑声模糊又细碎地传了出来,她环着先生的手臂也连带着小幅度颤动着。然后巫女感觉到先生在揉自己的头,笑得更过分了。
“在那之前,您会陪着我吗?”诺拉玛莲抬起头,那双近乎透明的绿眼睛直直地望向reborn的眼底,于是reborn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无法拒绝这双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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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昏沉沉地陷在柔软的床榻里,视线已经非常迷糊了。诺拉玛莲努力抗拒着睡意,将眼睛睁大了一些。
“……啊,”她无意识地发出了一个音。
“告诉露切阿姨一个好玩的事情哦,”她舔舔嘴角,带着一种猫偷腥的狡猾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