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曾邵斌转过来,木着一张脸,满眼猜忌着,很显眼不信她的话。
昨天他的课,从早上到晚上,心事重重的样子,手里的颜料戳错,对比弄错,就连洗笔都不伤心,一个劲往自己衣裙上糊,压根没有在桶里洗。
“嗯嗯,哪有那么多事。”季白看了一眼,转移了视线,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尖,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垂着头,眼眸的采也有她自己知道了。
“那上课就要有认真的样子了,别再贪玩走了,联考也快了。对了,今早上有人要见你一面,在二楼的设计室里。”曾邵斌看着季白眼眸里的碎光,忍不住揉了揉季白的头发,想起了今天早上有人说想见见季白,语气冷冽的,他想了一下,似乎他没有见过他,也许季白是的家长的吧。
“有人要见我?”季白看着曾邵斌,晃疑指着自己,皱着眉头,这里自己谁都不认识,怎么会有人想见自己?
“嗯嗯,给你十分钟。”曾邵斌抬手看了手腕上的白黑相间的白英石手表,现在八点二十,睨了她一眼,打趣说道。
“好,十分钟必定回来。”季白听到他计时,连忙朝二楼冲了下去,朝他摆摆手,含着笑,声音略大了。
“咿,到底是谁想见我?”季白匆匆下了楼梯,到了电梯口,看着玻璃门外坐在一群听讲的学生,都在看自己老师的范画,慢慢顺着长廊走着,都在忙,谁会来见我呢?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季白一句看着长廊两侧的玻璃门,嘴里嘟囔着,走到最后一间教室外,瞥见玻璃门上的身影,皱着眉头,停了下来转身看着。
“青瑶女官,好久不见。”一身黑色衣服的崔府君环抱着手,目光复杂着,淡淡说道。
“是你!”季白心里一愣,顿时心里升起一股警惕,冷着脸慢慢退步着,看了一眼身后,又一个瞬移,便消失了身影。
“哼。”崔府君看着季白撒腿就跑,轻哼了一声,手指一挥,顿时一张透明的法墙堵在了季白的身前。
季白看着眼前的白障,顿时一惊,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慢慢逼近的崔府君,双手紧握着,声音清冷着问道,“你就是那个想见我的人?”
“女官,得罪了。”崔府君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决绝,轻踏着脚步,一柄羽扇浮在他面前,只见崔府君右手双指合并着,念了口诀,那柄羽扇化为风而入,羽毛因擦过空气而微微发红,顿时季白白皙的手腕上绑着的红绳一闪。
险象陡生,手腕上几条红丝朝那柄羽扇而去,两者缠绕,灵气四射,在长廊外惊起了波动,季白低眸看着手腕上的红线,感受着上面的灵气,面露喜色道,“红袖。”
崔府君皱着眉,看着季白手腕上的红线,细碎的发丝遮盖了眼角的目光,微微一愣,便挥舞着羽扇,一一将纷至沓来缠绕的红丝击碎,羽扇和着红丝,发出阵阵红光,不过片刻,羽扇发出一丝炽热,突然扇出一丝火焰,吞噬着红丝,韧长的红丝不断躲闪,盘绕着,被那火焰一着,化为了黑丝掉落。
季白看着红丝难敌那羽扇发出的火焰,蓦然一愣,退后几步,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线,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