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吉好似五雷轰顶,一时间脚步都有些虚脱,他猛地抓住那小杂役急问道。“为什么要把他们当成通缉犯??他们被抓了没有??”
小杂役被抓的生疼,连忙挣开手道。“谁知道,听说是因为偷了什么书吧。”
难道石龙没死??他的伎俩被识破了??
阿吉迷惑不解,要说偷石龙的书的话,他才是主谋。官府为何只抓寇仲徐子陵这样的从犯,却不来抓他这个主犯呢??
难道就因为他的相貌长得像那个大人物的关系??胡思乱想之下,阿吉一阵难过,暗暗揪心道。“两位兄弟,是我害了你们。”
就在他难过的时候,却见贞贞嫂急急忙忙的从远处跑来,越过人群直直来到他的面前,直跑的香汗淋漓,薄衫贴身,那一副诱惑迷人的模样令街上众人色迷不已。
还来不及喘息,贞贞嫂劈头就问道。“阿吉,寇仲跟徐子陵那两个小鬼,被通缉了,你知不知道??”当中的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阿吉哭丧着脸道。“刚刚才知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帮他们吗。”卫贞贞奴诺问道。虽然她因为担心寇徐二人,贸贸然的跑来了。但毕竟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因此也她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卫贞贞知道,平日里他们三人之中,当属阿吉头脑最为机灵,鬼点子也多,所以她现在也只能靠阿吉来想办法了。
阿吉看到街上人多嘴杂,不好说话,遂拉起卫贞贞新嫩的小手腕,就往后院自己的住处走去。
两人相亲,四周的氛围不由生出了些许异样的旖旎。
阿吉忧心两个兄弟的安危,心中并无任何杂念。但卫贞贞却又不同了,她须臾已嫁之身,却任由以年轻男子碰触拉扯,还未曾反抗,心理就觉得羞人。
想起当阿吉拉着她穿房过堂,春风楼外边的恩人豪客们看她的暧昧玩味眼,贞贞就不由桃艳染颊,羞得白白玉手都成了嫩红色,一时间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房间里,阿吉蹙着一双眉头,脚下不停地来回踱着步,脑袋冷静到了极点,内部好似涡轮般不停的想着对策。
卫贞贞则乖乖宝宝似的低下头坐在床上,手指不停的玩弄着衣结,脚尖婉转的在地上划着圆圈,配上那娇羞柔然的情,构成了一幅美丽温馨的仕女图。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阿吉的卧室,也是第一次出现在妓院这种地方。
若非是为了商量救那两个弟弟一般的小鬼头,她纵然是有天大的难处,也不会到这这种风月之地来的。
突然,阿吉沉吟的脸孔陡然一震,牙齿紧咬,脸色郑重。在那一瞬间他仿佛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只见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橱取出了一个淡黄色的陈旧包裹,犹豫再三然后对卫贞贞道。“贞嫂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说罢,也不顾及贞贞的惊愕疑惑,一路小跑到了对面的当铺。不一会,他又提着一个沉重的黑皮木箱,两步三晃的跑了回来,木箱沉重得压得他汗流不止。
卫贞贞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抹了几下汗珠,疑惑问道:“阿吉,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谢晓峰歇了口气,幽幽叹道。“我当了点东西。”说罢,掀起黑皮木箱,顿时满室生辉,耀眼的银色光芒亮地卫贞贞眼睛都睁不开。
卫贞贞揉揉双眸,定眼瞧去,原来在这不起眼的木箱中竟全部都是白花花的银块,看那数量是怕是都有几千两了。
阿吉典当的就是在他江边遇险之后,他身上所保留的所有随身事物。它们分别是,一块上刻星星和月亮的木雕令牌,一柄剑体乌黑,剑柄的古朴长剑,还有一块绣金镶玉的翡翠玉佩。这三样可是阿吉秘密保存,用来查找身世来历的亲身信物,此番为了寇徐二人,他最终还是狠狠心当掉了。
“我的天··”卫贞贞掩口失声叫道。
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般多的银两。想想她爹能够为了几十两银子都能将她卖掉,她的家境可想而知了。她知晓阿吉一向通广大,但从没想过他居然能一次拿出这么多钱银。
看着卫贞贞那惊讶不已的美态,阿吉微笑的解释道。“贞嫂不必惊讶,这些都是我以前的身上事物典当来的。”
“呀··”卫贞贞一惊,担心道。“那你岂不是没有了寻找亲人的线索了??”
阿吉笑道:“没关系,这块雕木令牌还没当。有它就可以了。”
阿吉这般说,卫贞贞也不好说什么了,阿吉对自己那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的付出,让她心中感动。将心比心,再回想起自己的亲人,贞贞不由一阵幽然叹息。
第二卷扬州双龙第七章离开扬州(中)
春风楼后院,阿吉居住的小木屋里。
此时阿吉早已经将那几千两的金银,分成了两大一小共三份。分别由黑厚的油布包包裹得结结实实,严丝合缝。丝毫看不出半点银钱的模样。
不管是太平盛世还是乱世,财不外露都是绝对的真理。这点常识,阿吉还是懂得。
阿吉一脸正色的瞧着贞贞,拿过一个大包裹递到她手里慎重说道。“贞嫂,我来到扬州一年来,平日里多亏了你的照顾,这点钱财就当我给你临别礼物吧。”
“阿吉,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贞贞吓了一跳,急得香汗都流下来了,玉手紧紧抓住阿吉劝说道。“这些钱银可是拿你最珍贵的身世宝贝换来的,我怎么能收呢??··,对了,你说临别···”注意到阿吉口中的关键字眼,贞贞掩口惊讶道,“难道你也要离开??”
“是的,我必须离开扬州找那两个家伙去。”阿吉点点头。幽然说道:“这里的银两共有三千二百两,其中给你一千五百两,给我干爹苏老爹一千五百两,剩下的二百两我一路上当盘缠。”
“真的要离开吗?”贞贞有些心慌意乱,话语中带生出了一股子难舍的幽怨情绪。这种情绪与对寇仲徐子陵的姐弟之情不同,到底哪里不同,贞贞却也说不出来。
“是的。”阿吉点点头坚决道:“这次他们被通缉,只怕也有我的责任,所以我必须去找他们。与其同生死共患难,否则就妄为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
“我明白了。”贞贞了然的点点头,为他们的兄弟之情感动,也为阿吉的担当喝彩。但口中却再次推辞道:“那也不必把钱给我呀??”
“不给你给谁??”阿吉紧紧一握贞贞滑腻的玉手,坚定的眼直勾勾的看着贞贞的灵巧眼眸,直到将卫贞贞盯得娇艳如花,玉面生春才道。“在这个扬州城里,最照顾我人的除了苏老爹和寇仲徐子陵两兄弟之外,就要属贞嫂你了。而且我走之后,苏老爹年纪老迈也不能没有人照顾,你只要经常来看看并照顾一下苏老爹就可以,这些钱就当做当作给你的报酬了。”
贞贞小脸红扑扑的,用力拉了拉自己的手,没有拉动,只感觉阿吉手心里传来的温暖,化作一股暖流,直窜全身,沁人心肺,让她觉得好似处在云雾之中。
忽听到阿吉的托付,贞贞遂垂手为难道。“让我照顾苏老爹,我自是没有意见,但我只怕家里那人不答应。”
贞贞口中的那人说的是冯记包子铺的冯强,也就是贞贞的丈夫。
贞贞的为难处阿吉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像此次,她跑来找他商议救寇仲徐子陵的事情,就已经冒着挨打的风险了。若是再让她隔三岔五的到妓院里来,照顾一个年老的厨师,只怕更会要了她的命了。
贞贞嫂在冯家的处境本来就不好,若再出现这方事故,那恶婆娘不窜股老冯打死贞贞才怪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而且有了老冯这层关系,断不了他以后要打这一千五百两银子的主意。】阿吉思虑再三,最后下了一个决定。
他一把抓住贞贞滑嫩柔美的肩膊,不顾贞贞的惊讶不解,一下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柔声道。“贞嫂,不··贞贞,不如你嫁给我吧。”
卫贞贞目光呆滞,趴在阿吉的怀里,直挺挺的任由阿吉抱着,连略微的挣扎都忘却了。
良久才喃喃道:“你··你··说什么··。”
“离·开·臭·老·冯,嫁·给·我。”阿吉怕贞贞没有听清楚,一字一顿带着回音坚定说道。
沉默许久,贞贞“呀”的尖叫一声,光滑如玉的脸上露出羞涩、生气、欢喜、嗔怒等等各类复杂表情,最后羞红着脸,声音细弱蚊音的说道。“奴家是冯强的小妾,而且比你大那么多···所以····。”
阿吉笑道:“这些我都不管,只要你愿意,冯强那里由我来搞定。凭我的手段,保准他老老实实的放你自由。”
“可是····我···”贞贞脸色红润,面露喜色。心中已经一百个愿意,但却因女儿家的羞涩,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看到贞贞拖拖拉拉,犹犹豫豫,阿吉不由得心生疑惑道。“莫非你觉得我不如冯强好?”
“不不不,你很好··很好··好的让人不敢想象。”贞贞一连说了三个‘不’字。芳心乱颤,担心不已。生怕阿吉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此时她的心里,才明白她早已经对阿吉暗生情愫,只是因身份的问题,内心不敢承认,不敢表白而已。
“那你不喜欢我??”阿吉再问道,言语里带着些许他都不曾注意到的苦涩酸意。
“我、我、”贞贞不知如何作答,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芳心娇嗔道:【这个坏阿吉怎么这般不懂风情,问这种问题,难道诚心要她难堪不成??】贞贞一跺脚,此时也顾不上羞怯了,将头贴在阿吉胸前娇声嚷道。“你个害人精,我喜欢你,打心底里喜欢你哩。”
贞贞那副又急又怕又羞的娇怯美态,看在阿吉眼里,更娇嫩的不下春天的花蕾,美艳的不可方物。阿吉心一荡,狠狠的吻上了她那娇嫩樱唇,唇齿,丁香回味,味道香醇甜蜜不啻于琼浆玉液。
一番肆虐回味之后,阿吉才放开了身子早已瘫软,且娇喘吁吁的卫贞贞,轻柔地将她横抱起放于床上,温柔地望着她那充满幸福春意的如丝媚眼道:“我这就去解决老冯这个后顾之忧,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像逗弄孩子一般对贞贞的乌黑秀发抚摸蹂躏一番,才大步离开。
只留下贞贞一人躺在床上,嘴角微翘,俏脸含晕,心底充满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文笔不好,脑袋空空。只能自我鼓励一声:一定加油!!)
第二卷扬州双龙第八章离开扬州(下)
阿吉一向料事如,他知道老冯一向胆小怕事,而那恶婆娘更是个醋坛子,一天到晚都恨不得贞贞早早离开,所以此事他应付起来颇有些得心应手的感觉。
只一番威逼利诱,外加二十两银子的赔偿,这件事就搞定齐活。
最终阿吉得到了花容月貌的卫贞贞,能够抱得美人归家。而老冯则得到了二十两银子和一脑门子的七上八下,日夜不安。可真是皆x大x欢x喜x啊。
先不管受尽欺负的老冯在那边的唉声叹气,阿吉则带着老冯的一纸休书一路欢笑,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春风楼。
刚一回家,阿吉就拉起羞涩怜怜的卫贞贞,去拜见了自己的干爹。苏老爹。
对于苏老爹,阿吉可是心中忐忑,老头好歹是他挂名的义父,自古以来,“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若是苏老爹认真的反对他与贞贞的亲事,事情只怕就复杂了。
谁知等到阿吉战战兢兢的说明来意之后,苏老爹反倒一阵兴奋,一双粗糙的大手擂鼓一般猛拍着阿吉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干得好啊”
阿吉傻眼了,拿眼问了干爹一句【您老怎么回事??】
苏老爹侃侃而言,说道。“你知道吗??自从老子收你做义子以来,那叫一个不省心啊!!凭你这小子的人品才貌,只怕整个扬州城真没有几个姑娘家能配的上你的。老子一天到晚从没考虑别的,净就为你的亲事绞尽了脑汁,尽了心血。这不,连这一头秀发都快愁秃了。”说着,苏老爹还捋了捋那本来就没几根毛的光秃秃脑壳。那诙谐的动作,惹得卫贞贞莞尔轻笑,花枝乱颤,容颜尽显绝美之极致。
苏老爹反过头来盯着卫贞贞,眼中透出了温暖爱溺的表情。
“这下好了,你自己竟然有本事娶了咱们扬州城的第一美人,那以后就没老子什么事了。可以安心享福了。啊哈哈哈哈··”说完,苏老爹就是一阵仰天大笑,那模样竟颇有些一代大侠的洒脱风范。
阿吉瞪眼,这件事的简单程度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准备用来说服苏老爹的一大套话,全都做了无用功。最后只得暗叹一声【世事难料,这句话说的还***有道理。】
既然有心成家立室,自然需要一个家了,阿吉很快就寻访到了一处幽静和谐的四合院,并把它买了下来,作为苏老爹和卫贞贞的住所。
院子的本来主人,是一位家学渊源的老学究,名叫田文,似乎因为犯事而被官府捉拿了,所以他的家人就将此处变卖,用来打通关节,意图营救。
杂事种种,阿吉并不关注,由于他要即将离开扬州,所以,在苏老爹的怂恿下,阿吉半推半愿的决定今夜就与卫贞贞拜堂成亲。
期间,阿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对贞贞奸诈笑道。“这个是干爹怂恿的,你可不要怪我。”
这番无耻的言语,引得卫贞贞轻嗔薄怒,暗啐不已。但内心却对婚礼的到来,有着淡淡的娇羞喜意。
由于时间紧迫,而且两人都算无亲无故,所以成亲仪式一切从简。两人只单单点燃红烛,张贴红纸,于满屋的喜庆气息下冲着苏老爹拜了九拜,就算了事。
洞房花烛内,卫贞贞头盖红巾,身披凤霞衣,满面娇羞的坐在喜床上,默默等待着自己喜欢的丈夫的恩幸到来。
走进红烛满屋的洞房,阿吉没由来的有些紧张,定下心,慢慢走近卫贞贞,一手抓住她那娇嫩的小手,一手掀开了那头上红盖头。
盖头掀开,一时间阿吉竟然看得痴呆了,卫贞贞那花瓣般的绝美容颜在烛光的照耀下好似蒙上一层彩虹迷纱,七色斑斓,甚至映得夜晚的月光都黯然失色。
看着阿吉呆头鹅一般的看着自己,贞贞不由皎然失笑,伸出兰兰玉指在阿吉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语道:“呆子,看什么。”
“贞贞,你好美。”阿吉不由自主的说出这么一句,却令卫贞贞芳心暗喜,脸色润红春意无限。
对于女子来说,再也没有比爱人赞美自己容貌来的开心欢悦的了。
“夫君夸奖了。”卫贞贞低下秀美的头颈,露出了晶莹的脖颈,一抹暧昧的气息从那雪白的衣领传来,惹得阿吉本来就躁动的心,更加的迷乱。
贞贞摘下凤冠,退下霞帔,脱掉绣鞋。如瀑的乌黑长发披散下来放在胸前。被紧身白色包裹的娇美柔躯,更显玲珑有致曼妙阿娜。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着玉足甸曲斜放在喜床上,勾勒出美好动人的曲线,不禁让人赞叹,好一副美丽窈窕的噙人身材。
这样柔美如水的动人娇躯,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拥有的。阿吉自然也不会例外。
还没等卫贞贞做任何的暗示,阿吉已经色于魂受得几步跨过,将个卫贞贞充满芳香的娇躯拥入怀中,上下不停的抚摸,不停的亲吻。
鬓角,发髻,额头,玉面,鼻尖,樱唇,玉手,香足,只要是身体裸露的都逃不过阿吉的一番。津液几乎布满了贞贞的整个外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贞贞猛地将樱唇从阿吉口中挣开,此时她面若红丹,口鼻之处娇喘吁吁,身心俱醉。一时间竟然魂颠倒,风情无限。
本来以为阿吉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单纯少年,对男女之事应该所知不多。她此次含羞主动脱衣,原意便是想作为年长的姐姐好好的引导阿吉一番,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阿吉仿佛对此事无师自通,几下施为,她便心激荡,有些受不了了。
贞贞长吐一口气,娇声怨道:“夫君,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下作本事,怎么这般折磨人。”
阿吉挑眉笑答:“你忘记我在哪里厮混的吗??”
“啊。”贞贞尴尬失笑,暗骂自己是笨蛋,阿吉所呆的春风楼正是扬州城里最大的妓院,以他的聪明耳闻目睹之下,那些个销魂手段,只怕学得比恩客们还精。
阿吉紧紧盯着那如花的颜容,双手开始摩挲那胸前充满弹力的,抚摸一阵,阿吉揭开了薄薄的胸衣,露出了那雪白柔软的玉团。
贞贞的脸色刷的红了,双手欲掩,但却被阿吉双手紧紧箍住,拉到头上固定。
阿吉将脸凑到卫贞贞的如玉面庞前,胸膛紧紧压着柔滑的,嘴唇轻轻凑到她晶莹小巧的耳边柔声道。“贞贞,我要开始了。”
“嗯”贞贞美目紧闭,樱唇微张,清哼一声,算作答复。
呼吸缠绵急促,相亲,如胶似漆,两人完全的陷入了这难得的温柔乡里。
(省略吧)
天亮了,秀榻上,阿吉与贞贞两人温存着。
阿吉抚摸着贞贞光滑细腻的粉背,一边说道。“没想到贞贞你竟还是处子。那冯强莫非身有旧疾??”
“没有。”贞贞羞红了脸面说道。“只是他那大妇醋意太浓,多年来并不让他染指与我,冯强一向惧内,所以才有这番古怪因果。”
“想那冯强真是白担了这许多人的艳羡,竟然只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最后反倒便宜我了。”阿吉笑嘻嘻的道。
卫贞贞叹一口气,幽怨道:“若非如此,奴家哪有脸面与夫君结为夫妻。莫非夫君以为贞贞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子??”
阿吉将贞贞拥入怀里,轻吻她的面庞,歉意道。“算我错了,贞贞你莫要生气,我知道了你对我的情谊,我以后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ps;(自己加油!!!)
第二卷扬州双龙第九章阿吉走江湖
太阳刚刚升起,整个大地透满了新鲜的气味,明朗的花香和湿润的碧草气息充斥于空气中,让人不禁心旷怡。
沿着江边,远远的大路上走过来一个修长匀称的身影,褐色的毡帽遮住脸庞,深灰色的小衣襟短打扮,半挽起的衣袖露出的胳臂,一双漂亮好看的手上提着一柄铁制的长剑。看他一路走来,脚步沉稳异常,一摇大摆气度恢弘,打扮上虽说像一个酒店的小厮,但那气度反倒好像行走江湖多年的侠客。
这个少年正式阿吉,自从一早别了依依不舍的卫贞贞和苏老爹。他就正式启程开始了他的漫漫江湖路。
此番出行,他是怀着三个目的,其一便是寻找那两个下落不明的兄弟。其二就是寻找自己亲人的线索。再三就是学武功闯天下,若不创出一番名堂,绝不回家见人。
但是令他郁闷的是,这三个目的随看似简单,却个个都难度不小。前两个都是人海茫茫,无所觅处。而最后一个,他只有一本好似鸡肋一般的似高非高的武功心法,这本他本来十分看好并寄予厚望的武功心法,在看到石龙本人被宇文化及轻轻松松的打败之后,地位在他的心中就直线下降,已经沦为垃圾秘笈了。
毕竟这部功法石龙练了一辈子,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人家的手下败将,这般的没用,怎能提起他的半点兴趣。
突然,阿吉不由想起了那个连宇文化及都望而生畏,忌惮不已的摘星楼主,想起他那一个名头就能吓退宇文化及的威风,就不由崇拜不已。
【不知道他所练的武功是什么??想必是一定是天下一流的武学吧。】阿吉心中想道。
感慨间,阿吉举起随身佩带的铁剑,感慨道。“好兄弟,以后就由你陪我闯荡江湖了。”
那柄乌黑沉重的随身佩剑百转剑,他早已经当掉了。现在手中拿着的是仿照百转剑打造的一柄铁剑。
阿吉不知怎的,对这柄怪剑一直情有独钟,看着剑的外形,构造,仿佛那一柄长物就是他身体灵魂的一部分一样。虽然因为各样的原因,失去了那把剑,但他还是央求熟识的铁匠,仿造样式打造了一把同样样式的铁剑。也算是一种缅怀吧。
伸手掏出那本《养吾气功》,阿吉看了又看,犹豫在三,最后一跺脚道:“管它是不是垃圾秘笈,总比我这连垃圾不是的强,练吧。”
心中坐下决定之后,阿吉开始按图索骥,小心翼翼的练了起来。
就在阿吉当掉百转剑的第二天,一只只信鸽呼啦啦的从扬州四面八方的向外飞去。信鸽所传内容尽皆大同小异,大体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发现“剑巨子”谢晓峰行踪。”
历阳城,有一座最大的酒楼,名唤揽月阁。
现在江湖上有一句话,叫做“揽月摘星,同根同源。伉俪情深,游戏百年。”这座揽月阁正是由谢晓峰的夫人,人称纤巧揽月的谢柔颂所建立。主要经营各种难得一见的美酒,现在已经隐约有了天下第一楼的美誉。
在揽月阁内部,一座古雅的房间内,一道曼妙迷人的娇躯正蜷曲卧在秀塌上,那花容月貌的脸上露出了黯然思念的表情。正是已经出落得风情万种,娇艳如花的谢柔颂。
“唉,晓峰哥哥,你到底去了哪里了。”谢柔颂一阵叹息。眼眸中露出失魂色,看了叫人心声疼惜。
突然,外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美好的足音,雕楼门蓬的一声被推开,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大大咧咧的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声,就听她顺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嚷道:“夫人,有了楼主的消息了。”言语中透着兴奋。
“真的?”谢柔颂一愣,随即大喜,捉住少女的白玉小手腕拉到椅子上,递了一杯清茶到她面前,双目殷切望着她道。“小星桦,别着急,慢慢说。”
小星桦也不客气,抓起茶杯咕咕的灌了下去,顺了下呼吸,才道。“这件事是宇文化及传出来的,好像是楼主在扬州有什么公干,宇文化及刚好碰上了。那宇文化及还说楼主与他相谈甚欢,甚至称兄道弟定下了再会之约。称兄道弟这件事大概是宇文化及往自己脸上贴金吧。但楼主出现在扬州的事情倒是千真万确的。”
“是吗··太好了。”谢柔颂舒了口气,脸上的郁郁终于消散了许多。眉头也不紧紧皱着了。“晓峰哥哥为了突破先天极境而离家历练,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期间并无任何消息出来,我还担心他有何不测,这下可算放心了。”说着,谢柔颂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怕胸口。
小星桦略有不满,鼓囊这小嘴道:“夫人,楼主武功天下无敌,世间难寻。世上哪有人能害得了他,我看夫人是多虑了。”
谢柔颂笑着点点小星桦的娇俏鼻头,解释道。“小星桦你年纪还小,不明白这其中深意。别说晓峰哥哥他武功还不算天下第一,就算他真的无人能敌,他孤身离开闯荡,我依然是担心的,这是夫妻情分,等到小星桦你有了喜欢的意中人之后,就会明白了。”说完,谢柔颂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小星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好似想到什么脸色一红,娇羞无限,心中不知作何想。
丹阳城乃是扬州上游的最大城市,是内6通往扬州再出海的必经之道,重要性仅次于扬州,欠的当然是贯通南北的大运河了。
城内景色别致,水道纵横,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与这一片美好风光呈对比的是,两个少年满脸的愁云惨淡,若是阿吉再此,定会兴奋的高声大叫,因为这两个少年就是他要寻找的寇仲徐子陵两兄弟。
于两人同行的是一位风姿绰丽的异族女子,这女子身着白衣,身背古剑,一洗面容更是美丽高雅的好似庙中观音,嘴角处一点漆般的美人痣,更给她增添了三分迷人风采。再加上她皮肤精细如玉,体态婀娜多姿,微风吹来,衣袂飘扬如同仙女,更是秀美的不可方物。
一路行来,婷婷袅袅香风阵阵,绝美的容姿上引得众人不停观看,男男女女都对她行注目礼,而那女子好似已经习惯一般,对众人的目光不管不顾,只顾的浏目四顾,兴致盎然。
寇仲徐子陵都是意兴索然地带着因失去了对将来的梦想而破碎了的心,行尸走肉般随着白衣女漫步城内。
昨夜听得那罗刹女对武功的解释,得知今生练武无望之后,两人都不禁灰心丧气。
突然寇仲猛地抬起头来,冲着徐子陵嚷道。“陵少,我们错过习武最佳的时间,学武不成,你说阿吉那臭小子还行不行??看他那身形模样,只怕要比我们小上两三岁吧。”
“对啊。”徐子陵拍掌叫道。“那位观音大士不是说习武的最佳年龄在五到十五岁之间吗?阿吉只怕最多也就十五岁吧。”
“应该成的。”寇仲得意满满得道。“老子学不成武功,老子的兄弟能学成也一样。幸亏我们当初离开时,留给阿吉的是那本内功心法,否则还真害了他,以阿吉的聪明才智,应该会照着石龙的那本秘笈学吧。”
一时间两人不由兴奋不已,欢呼跳跃,那模样简直比吃了蜜糖还要高兴。
傅君绰回过头,疑惑的看着寇仲徐子陵,不得其解。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倒霉样,现在怎么突然生龙活虎起来了。
【莫不是受到太大的打击,得了是失心疯了。】傅君绰突然担心起来,她虽与这两个小鬼头素未平生,但从心里却对这两个小鬼有着淡淡的亲切感,好似这两人是她亲人一般,时不时的忍不住关心,爱护他们,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将他们从宇文化及手中救出的原因。
看到他们又蹦又跳,她忍不住走过去拍拍两人,关心问道:“你们两个怎样了,莫不是生病了??”
第二卷扬州双龙第十章宋师道
听了寇仲徐子陵的一番解说之后,傅君绰不由面露微笑赞赏道:“也就是说,你们会的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就是那个叫阿吉的小兄弟偷来的?”
徐子陵点点头道。“是的。”
“嗯,胆大心细,有勇有谋,真是个难得的少年人,将来只怕真非池中之物。”就算是傅君绰身为高丽人,也对阿吉的这番过人胆识敬佩不已。
身上没有丝毫武功,就敢只身闯入不下于龙潭虎的武林高手的家中,盗取他最宝贵的武学典籍。这样的心智,毅力,在当今世上真是罕见的很。
“三脚猫??”寇仲心中不满自己的功被说成三脚猫,不由叫嚷道:“我们练的可是扬州第一高手石龙的真传功夫,怎么这等绝学到了大士口中就成了三脚猫了。”
傅君绰嘴角一撇,眼露不屑,冷言说道:“绝学,只怕未必吧,我也看你们练习的掌法轻功,虽说颇为精妙,但若论排名,也只是江湖上二流武学罢了。连一流都算不上,更称不上绝学了。”
“至于石龙··”傅君绰一番慎重沉思,才道:“瞧他几下就败在宇文化及之手,只怕也是名大才疏,武功也稀松平常的紧。”
寇仲闻言,一番气恼,又想起自己纵有绝学也早已错过练武的年龄,不由得灰心丧气起来。
徐子陵心中忐忑,欲言又止的问道:“我说大士,你说阿吉能否炼成功夫呢??”
傅君绰轻轻一笑,那娇艳的容颜引得二人目瞪口呆,哈拉子直流。傅君绰看到两人丑态,薄嗔一声,戟指点在两人额头,激动的指力直把寇仲徐子陵点的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叫疼。良久两人才舒缓过来,尽皆面露怯怯之色的望这傅君绰。
此时傅君绰才面露寒意冷艳绝伦的说道:“下次再这般看我,定要挖出你们的眼珠喂狗。”说完,不知怎的又轻笑起来,情似乎颇为欢畅喜悦。
寇仲徐子陵面面相觑,对视一眼,才明白傅君绰只怕没真的生气,心中也就放心了。
徐子陵还是担心阿吉的状况,迫不及待的壮着胆子又一次问道:“大士还没有告诉我,阿吉能否炼成功哩。”
听到徐子陵的言语,傅君绰首次破天荒地露出真实的笑意,那颜容中所含的暖意,让寇仲徐子陵二人温馨之余,更加的倍感亲切。只听傅君绰嗤嗤笑道:“你这个陵小鬼,倒是天生的一副菩萨心肠,自己都快九死一生了,却还担心人家的遭遇。”
徐子陵首次被傅君绰夸奖,心头不由生出了一丝腼腆,窃窃的说不出话来。寇仲见状,插口道:“我们两人相依为命多年,一向孤苦无依。只有阿吉这么一个过命的小兄弟真心实意的对我们好,我们不担心他担心谁??”
“算你们两个心地好了。”傅君绰又冲寇仲一笑,直将个寇仲迷得魂颠倒。才解释道:“若你们两个所言不差的话,那个叫阿吉的小鬼,武学资质实在是好的惊人,你二人的本身根骨已经是百里挑一了,但那个阿吉能够隐身潜入学武之人遍地的石龙武场,不被人察觉,并在石龙与宇文化及两大高手的对峙当口死里逃生,那资质只怕有你们的几倍高了,再加上他年龄尚算幼小不过十五之年龄,更身怀无上的毅力,加以时日勤学苦练,只怕真能成就一代高手哦。怎样,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寇仲徐子陵脸上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虽无法练就武功,但好兄弟能炼成,他们一样高兴。
两人脸上情,傅君绰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两个小鬼头了,若非两人早已错过幼时年龄,她都有心带回高丽,求师傅收为弟子了。
傅君绰对两人心生好感,心中更是不忍让他们落入宇文化及手中,遂跟随他们一路行进,欲将他们送出险地,再做打算。
一日日到中午,寇仲徐子陵腹中空虚,饥肠辘辘。终于忍不住对傅君绰道。“大士,我们是否先祭一下五脏庙呢??”
傅君绰摇头笑道。“你们有钱吗??”
另一边徐子陵赔笑道。“我们没有,不过大士有钱,不也一样??”
“真没出息。”傅君绰突然脸色一冷,淡言道“我有钱就等若你有钱吗?也不照照镜子。而且我的钱早因你两个家伙撞翻船时随包袱掉进江底了,你们昨天还有人招呼两餐,丰衣足食,我却半个馒头都未吃过,现在竟还怨我不带你们去大吃大喝?你等还说要当什么丞相将军,怎么不学学你们那小兄弟,小小年纪就才智惊人,此番若换作是他,只怕早就淘得钱银,在此大吃大喝了。”
寇仲愤然而起,:“你不是只懂骂人吗?若韭我们撞沉了船,早给宇文化骨追上来,我们顶多是给他把骨化了,而大士你花容月貌,保证会被宇文怪拿去做小老婆。”
傅君绰倏地站起,遂又坐下,叹息道。“算我错了吧,我只是听得你们那兄弟的作为,略感急躁在为你们瞎心罢了。你们是同样是小混混,那阿吉如此长劲,你们却如此没出息,心里不由颇有些为你们着急。”说着,傅君绰言语中透出点点的失落。
傅君绰的话语,感情真挚,诚意十足,寇仲徐子陵哪里还听不出来。那话中所包含的真意关怀,更是实实在在的为他们担心,这让从小受尽世态炎凉的两人,心中感动。
寇仲情激动,言语颤颤说道。“多谢大士关怀,今日有大士这一番话,我跟陵少定会发奋图强,以免辜负大士的一番期望。”
徐子陵也言之凿凿的道:“仲少说的好,从今往后,我二人定会加倍练功,出人头地,什么年龄限制,少年苦功,全当它不存在便是。旁人若出三分苦力,我等就出十分苦功,天长日久,还就不信练不成绝世武功。”
“话倒是好话,只怕你等坚持不下哩。”傅君绰此时才眉开眼笑,似乎对二人颇为满意。
寇仲刚欲说话,只听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声若洪钟,四周众人皆注目观看,引得他脸红一阵,尴尬异常。连徐子陵都笑得弯下了腰。
傅君绰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拉起他们二人进了一间酒楼道。“好了,好了,再不吃饭,只怕你们要饿死了。”
三人登上一间酒楼的二楼,坐了临窗的一张桌子,点了菜肴
十多张台子,一半坐满了人,其中一桌有一位衣饰华贵,一看便知是有身分地位的年青贵介公子,频频朝白衣女望来,显是被她的美色震慑。
待得菜肴上来,两人一阵伏桌大吃,狼吞虎咽,吃相难看之极。
傅君绰微笑着看着二人,吃完了两个馒头,便住了嘴,转目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等到两人吃完,桌上菜肴已经点滴不剩,傅君绰抬眼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拿出十多两银子柔声道。“念在患难一场,这些钱就当送给你们好了。现在天下虽是烽烟四起,但南方仍比较太平,这处终是险地,不宜久留,你们好自为之了,我还有事,便不能陪你们了。”
听到傅君绰要走,寇仲徐子陵均心生不舍之意,也不看那放在桌上的钱银,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傅君绰那娇美的容颜,不肯转移。
看两人可怜的色,傅君绰左思右想,终于心生不忍,玉手合掌叹息道。“算了,左右此事太过难为,我就送佛送到西,索性再陪你们两个小鬼一程吧。”
寇仲徐子陵闻言,大喜过望,齐声欢叫一声,抱在一起。
傅君绰摇头轻笑,心头似是放下一块大石一般的安心。遂招呼小二过来结帐,谁知那小二过来却恭敬道。“姑娘的账,早由刚才的坐在那张台桌的公子结妥了,他们也刚刚走了。”
“啪”的一声,傅君绰掏出一串钱来,摔在桌上,冷言道。“我不需要别人给我结帐,快拿走。”说着带起寇仲徐子陵径直向楼下行去。
寇仲徐子陵被傅君绰抓住了肩膀,运起轻功,健步如飞的疾驰,转瞬间,就越过了城门,来到了江边。
寇仲徐子陵早知晓她的本领,并不意外,然而,这般的贴近她那软玉温香的娇躯,鼻尖吸取着那醉人的芳香,反倒另他们颇为享受。
刚到码头,傅君绰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她们三人身边响起,“敢问这位姑娘和两位小兄弟,是否要等船呢??”
寇仲徐子陵回头一看,正是哪位在酒楼不断对傅君绰行注目礼,后又擅自帮他们结帐的富贵公子。
这人正是曾与谢晓峰有过数面之缘的宋师道,却见他相貌英俊,风度翩翩,虽然一身儒士打扮,却毫无文弱之相,身直肩宽,身躯高大,更给人以深谙武功的感觉。
傅君绰头也不回的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理。”
宋师道温和一笑,对傅君绰的无礼一点也不以为忤,长长的一躬到地,道:“唐突姑娘,我宋师道再次谢罪了,只是见到姑娘似为船只之事颇为绕心,故此斗胆特来相询。”
“是又怎样?”傅君绰冷冷的道。
“姑娘有所不知,此番东海李子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所以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姑娘若想西行,只怕颇有困难。”宋师道侃侃而谈,言语条理,吐字圆润,悦耳异常,只听得傅君绰点头不已。
宋师道看到佳人认可,心生受宠若惊之感,遂献策道:“姑娘若不嫌弃,可乘坐在下的船只,保证纵使遇到贼兵,也不会有半点惊扰。”
ps:(过渡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