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叫吻痕吗?”还可以这样?阿瑶朵简直打开新世界大门。
“眼前一黑”的观众:[什么?你连吻痕都不知道,那你们以前开车时都在干什么?]
薛一扶额,懊悔地说,“那个……没吸疼你吧,我刚才脑子抽了,太冲动了,不好意思。”
阿瑶朵:“好意思的好意思的,就是有点疼,你刚才好凶,像禽兽一样。”
薛一脑门“叮——”的一声,惭愧万分,“我以后不这样了。”
阿瑶朵连连摆手,“不不不,老师你以后还是多禽兽禽兽吧。”你以前那简直性冷淡!
薛一满头黑线:“闭嘴!”
屏幕外,依旧“眼前一黑”的观众们:[主播,敢不敢把帕子拿开?]
[司机师傅,等一下,我要上车。]
……
三个月后,阿嫣的银饰做好了。
行事乖张的阿嫣全然不顾家人反对,穿着阿瑶朵做的银饰去跟刘绪林约会。
论民风开放,新春寨不比丹柳寨,他们觉得与汉人男子相恋是件很出格的事情,穿阿瑶朵做的银饰更是离经叛道,私底下议论纷纷。
丹柳寨的情况要好得多,对阿瑶朵做银饰这事不反对也不支持,别人家姑娘怎么样他们管不着,但是自己家女儿不可以。
只是他们发现自家女儿看起来乖巧懂事,但戴的手镯,插的发簪不知何时换了款式,一问之下才知道,她们竟然把旧的手镯拿给阿瑶朵熔了做新的。
大多数家长说两句训一顿就算完了,最多禁足两天,当然也有那思想保守还不讲道理的,把自家女儿骂一顿不说,竟然还拉着女儿的手来找金兰婶,劈头盖脸就骂:
“管好你们家姑娘,别自己家姑娘不守规矩,还害得全村姑娘跟着遭殃,都十八了还没婆家,你这个妈也不知道着急,我都替你急死了。”
“这是怎么了?”金兰婶性格温和,向来与人为善,不会说重话狠话。
阿瑶朵听到声音,笑盈盈地走出来,“哟,四姨来啦,这是给我找婆家来了,人在哪呢,我看看?”
四姨带着一肚子火来,哪想阿瑶朵听了这些话还能笑得出来,没好气说:“你别跟我绕,我来就一个事,你做银饰这事不合规矩,别人不敢说,我可什么都敢。”
“怎么就不合规矩了,以前还没女先生呢,可薛老师教书不也教得好好的吗?要说女人阴气重,干了男人干的活会不吉利,那我们整个寨子上过薛老师课的人都要遭殃,前两天的课您也上了吧?还不快去请巫师来驱邪,来我这里闹什么?”
阿瑶朵相信薛一在村民心中的地位,到哪都是这套说辞,村长别的不行,但绝对是坚定的薛一吹,听说有人质疑薛一当老师的合理性,站起来说:“这位同志,你这个思想要受到批评的,薛老师为我们村做了这么多事,你们这样说,不是白眼狼吗?放十年前是要批|斗的。”
“那阿瑶朵做银饰这事……”有村民犹疑。
“这个……”村长看着糊涂,但有些道理比谁都明白:以阿瑶朵的伶牙俐齿,怎么可能连四姨都说不过,要闹到我这?无非是想让我帮她正名,好吧,金家这项手艺能传到她手上也是天意,就帮她一把吧。
“做就做了,有什么的嘛,封建迷信啊,我告诉你们,封建迷信要不得,现在是新时代了,要讲究科学……”
自此,阿瑶朵做银饰这事,无论赞同的还是不赞同的,再没人敢当面说三道四。
女孩子们想找阿瑶朵帮忙做银饰,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做之前都会问家长一句,家长们大多答道:“你都已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