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用相机一一拍摄下来,脑中不断给大家做科普。
“苗族的银饰分为头饰、颈饰、胸饰、手饰等几种,有些地方还有脚饰,全部为银制的。头饰为银制银冠,上缀轻薄精美的银花,刘海处有一圈同样是银制的银坠,银冠上有一对半人身高的银角,花纹为双龙戏珠,精美异常,就是太重了点。”薛一试了下阿黛华的银饰,发现果然非常重,“不过苗族以重为美,越多越好,越重越好,这个帽子算是正常轻重的。”
薛一把帽子脱下来,继续拍,“除了头饰以外,还有颈饰,比如这种——银项圈,一套大约有八个,分别为长命锁链项圈、大小绞丝项圈、镂空藤形项圈、百叶项圈、银龙项圈、方形双环扣项圈、簪花绞丝项圈,还有这个,串戒指项圈!”
薛一一个个拍过去,银项圈、银手镯、银衣饰、银胸饰……直感觉眼前一片银光闪闪,目不暇接,阿黛华妈妈见她是个记者,有意炫耀,说这些还算是少的,姑娘出阁时穿戴的和今天游方的不一样,要隆重得多。
“真的吗?”薛一心中叹服,苗族银饰不但雕刻精美,数量种类也极其繁多,总的来说就一个字:好有钱啊!!!
这么多银子,不说按艺术品卖,就是论斤称,那也是笔不少的钱!
薛一试着开了弹幕,发现弹幕和她一样,满屏的钱钱钱,好有钱,我什么时候才能这么有钱。
果然粉随蒸煮!
拍完这些,金兰婶和阿黛华妈妈要给阿黛华穿戴银饰,薛一便不再拍,而是出地看起来。
苗族穿戴银饰似乎也有一定的顺序,还要边穿戴边说吉利的话,这薛一就不知道了,忙问阿黛华妈妈。
阿黛华妈妈正问金兰婶怎么阿瑶朵今年没有来,金兰婶说阿瑶朵在城里读书,回不了,听到薛一提问,笑说:“是啊,不但穿戴的顺序不一样,对出嫁和去游方的姑娘说的话也不一样,说错了戴错了,就不能出门或不能出嫁了,得改天再去,不然就是不吉利。”
“原来还有这个说法啊。”薛一小心记下,她来苗寨以前看了不少相关的资料,好像还没资料提过这点。心想导师说的果然不错,一定要实地走访才能得到最真实的第一手民俗资料,难怪屏幕外那群宅男那么讨厌虚拟旅游直播,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过了大约半小时,女孩子们全都穿戴完毕,整个院子看起来银闪闪的,看得薛一几乎挪不开眼睛,直到阿黛华催她拍张照片她才回过来找三脚架。
她刚见阿黛华时觉得阿黛华颜值算高的了,没想到其他女孩子颜值也不低,薛一先给她们拍了个人照,又拍了大合影,有些女孩子玩得好,又要三三两两的要拍小合影。
薛一也都一一给她们拍了。
“好了好了,来吃饭了,你们不饿,薛老师也要饿了。”金兰婶佯装怒气,把女孩子叫进去,才对薛一说:“薛老师,拍了一早上累了吧,就在我家吃饭好了。”
“不累,拍几张照片而已。”薛一收了相机和三脚架,笑说:“那就麻烦金兰婶了。”
“有什么麻烦的,您一个城里姑娘到这不容易,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跟金兰婶说,不要嫌麻烦,知道吗?”
“嗯,好。”薛一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金兰婶看她的眼像在看另外一个人,满是说不出的追思之情,既像在看自己的女儿,又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看自己的情人。
问过其他人才知道,原来金兰婶的丈夫便是那位被大家称颂的方支书,学堂里那台钢琴的主人。她是想起她过世的丈夫了吧,薛一想。
大概是想到自己过世的丈夫,金兰婶对薛一颇为照顾,怕她不好意思还频频给她夹菜,薛一心想如此若能让她寄托相思之情,那就受下吧,也就不再客气。
大家在金兰婶家吃完饭,要上长春坡时,金兰婶又叫住她,递给她一个竹篮。
薛一掀开盖在上面的布看了一眼,里面有好几种颜色的糯米饭,还有两个鸭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