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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有轻音在场,谢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有些迟疑。
老爷子毫不见怪,甚至还费力弯了弯唇露出一个慈祥的笑,指了指桌边的椅子,不用他说,立马有人搬了椅子过去。
谢航坐了下来。
“你们出去吧,我们要单独说会话,”老爷子收起了笑,冲着外面的两个看护道。
谢航看了看老爷子露在外面打着点滴的那只手,手背上满是针眼,干枯的手因为青肿而显得饱满。
“您还好吗?”
老爷子看着他,眼复杂:“不好,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谢航有些震惊,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沉默不言。
老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人老了固然要走这一遭,活了这么多年也够了,只是这心里啊,总是放不下我家的小丫头,怕她吃亏也没地方说去,没个人给她撑腰。”
谢航突然想到,凭着轻音对她爷爷的在意程度,如今老爷子病成这样她还没有过来,一定是工作上的事让她忙得焦头烂额了吧。
老爷子盯着谢航的目光转了转,脸色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和缓:“听说你要去京市了,今天就出发?老头子请你过来,会不会耽误到你?”
“没关系。”谢航吐出这三个字,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心里却是一惊。
两个人不知在房间里说些什么,守在门外的看护掐着点看手机,左顾右盼终于等到了迎面而来的轻音。
“您上次说的不让外人进来看老先生,可是这次老先生主动要求见这位先生,我们只好应下来了,第一时间就通知了您。”看护小心翼翼地说道。
轻音从窗外瞄了一眼,点点头:“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下午再过来。”
两个人忙点头哈腰着就离开了。
轻音推门进去,里面的一老一少皆抬头看她,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轻音把手里拿着的保温桶放在桌边,问道:“你怎么过来了?”问得是坐在一旁的谢航。
谢航没说话,反倒是程老爷子没忍住,替他回答了:“我让小谢过来的,怎么,好瞒着不让我见人了?”声音里带着丝丝生气的意味,轻音赶紧安抚老人家。
谢航坐在旁边一声不吭,也不知刚刚老爷子和他说了什么,一脸复杂地看着轻音。
“行了,说了这么多话我也累了,你们出去聊吧,我睡会。”说完就躺平闭上了眼。
轻音只好把保温盖重新拧紧,等老爷子醒来的时候再盛给他喝。
谢航跟在轻音后面出了病房。
“你瘦了。”
“你不是九点的机票吗?”
两个人同时出声道。
谢航的色更为复杂,目色沉沉地看向轻音。
轻音看看了腕表,皱眉道:“现在怕是赶不上了,我让秘书给你定下一个航班的吧,之前看十点好像还有一班去京市的。我待会和京市接机的人联系一下,不要把时间弄错了。等会我把几个电竞教练的号码发给你。”
说完轻音就拿出手机准备给秘书打电话,电话拨通了轻音握着手机放到耳边。
谢航的手握住了她的那只手腕,握得很紧。
“为什么?”谢航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轻音,明明寒如冰块,却带着骄阳的炽热。
轻音不解,一双美目淡淡地看着谢航,叫他无从遁形,低下了头。
“我们,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