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这些破事、以及白老爷变态的行为,现在统统让我厌烦,随着还有半年我就满十四周岁了,时间越来越紧迫,我赚钱的渴望也就越发强烈,看着眼前这些正在按照我的要求排练的‘迎春苑’四朵金花、以及那些个伴舞,我的心里暗自下着决心,这次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获得成功。我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计划、改变自己原先即定的人生轨迹。
为了防止万一,我都是单独教授的,这些个姑娘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秘密’教习,从最初的不情愿到后来的认真练习,这些转变让我安心不少,也让我渐渐的看到了希望,而且也让看到希望的湘妈妈对我越来越和蔼可亲。这几天的彩排效果非常好,好到那些只被安排伴舞的姑娘主动与我攀谈,言语之间多有后悔当初以貌取人、不识货色、不积极参与竞争,如今错失良机后,只期盼将来若有机会能够被我重点培养的愿望。
我对这些姑娘的殷勤只是淡笑以对,不拒绝也不答应。反而让她们更加觉得我的高深,更加悔不当初。而那四位当初不情不愿、被湘妈妈连哄带骗带威胁的‘金花’,却因为我的不明态度而开始偷着乐,偶尔我会听到别的姑娘议论这‘四位金花’如何如何拽的事例。
对我来说,她们的‘拽’是好事!是好苗头!因为只有她们有了自豪感、优越感才会‘拽’。而这个自豪感与优越感是我带给她们的。
其实也多亏这‘四位金花’原来的好底子,本身就有我要求的四个风格的气质特点,我做的只是量身定作,将两世为人所积累的音乐、舞蹈等传授给她们,要她们自个儿好好练,再辅助相应的舞台效果、服装搭配,随着她们越练越熟,每次演练起来,那种身临其中体验到从未有过的良好感觉,如何会不兴奋、不震奋!?
我在二楼原先与湘妈妈谈生意的包厢里,奋笔画着几副画,对于‘画’,我还是万分惭愧,尽管自十岁起在‘贵女苑’学习这门技巧时,这个科目的成绩也就比‘绣’功好那么一点点。没办法,这个时空流行的是相当于现代的水墨画,而我比较擅长的漫画及卡通画,也许是先入为主吧!我在学新的技巧时,就一直没有空杯心态,所以才会造成现在需要几副宣传画时,只能将那几个衣饰造型画好,等着湘妈妈请到的有名画师来当场临摹‘四朵金花’的脸蛋、态,并且来配上我设计好的造型。
人一旦投入工作,时间就会变得飞快。当完成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沉,这条街也开始热闹起来,驶过来的车马逐渐增多,只是多半的目标是对面的‘丽花苑’。
‘丽花苑’的财力与实力不容小覤,这个时空没有电,但是临近夜晚的‘丽花苑’却是灯火通明,整条街道只有‘它’是亮膛膛的,仿佛黑暗中的一粒地上明珠与月光交相辉印,隐隐传出的歌舞乐声与莺莺燕燕的娇笑、客人的欢畅笑声混杂在一起,有着令贵族子弟想往的纸醉金迷之感。
我从来没有踏足过‘丽花苑’,只是听闻湘妈妈的描述,她纵使百般不情愿的承认竞争对手的实力,但是言语之间也是能听出那儿的姑娘是多么的迷人、有才华、有魅力,想她花了两年时间培养出来的三朵金花,跳槽到了‘丽花苑’,也只是个二流等级。
包厢门没有关,我扭头看向门外栏杆下的舞台处,众姑娘的排演,心里想着湘妈妈除了越来越满意的表情之外,还有一丝焦急与期盼,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如今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七八天的时间,对于‘保秘’工作,她自然是有一套,可是我却不能完全相信她的手段,除了在教习上单独授课外,我还曾经告诉她,我有一个‘杀手锏’压着箱底,届时会在临近开门前五天说出来。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湘妈妈的招呼声以及一个男子有礼恭敬的回应声,温润似玉、似风如水,我不禁回头向门口张望着,期待着有着如此好听声音的男子长相如何。
可是当他们俩个出现时,我却甚是失望。难道所谓的‘声音与长相是两个极端的说法’真的是恒久不变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