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情淡淡一笑,“不会的。”
她不会说她也有点想念的。
李承前引着她入了大堂上,段长生正坐在长桌上喝茶。
他垂着墨发,穿着一身紫衣,面前金丝楠木桌上放着那盆鹿葱,倒是很像那许多年前,在四海云泥长桌前用茶时初见是一模一样。
没有改变。
段长生抬眸,放下茶,起身,“我以为你不愿意来,所以就想了这个办法。”
殷情一笑,“其实你想见我,这十年间随时可来,你却不来,偏要想办法让我来找你。你还是喜欢玩捉迷藏啊。”
段长生听得入,等她说完了突然咧嘴,“这十年你有长进,不仅会笑了,说的话也变长了。看来我不见你是对的。若我再坚持几年,你定会直接扑在我身上,问我过得好不好了。”
她笑了?殷情吸了吸脸颊,收了收唇。
段长生说:“但是我坚持不了了,想你想得好狠!”
话还没落,已经拿手攥着她胳膊,将她身体拽入自己怀抱,两手环箍住她。
殷情试着推了推,显见得是推不开的。
“别想挣扎了,我永远会比你境界高一些,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说完这句情话,一抬眸,看见李承前就在他们跟前,立即瞪个眼:“你师父的做派你还不知道么,小犊子!”
说话间就将脚抬起去假意欲踹,李承前立即识趣地钻了出去。
殷情:“……”
段长生又盯着她肩头的懒猫:“你呢,吃不吃皇家鱼干?”
色究竟也识趣地钻了出去。
段长生这才长吁一口气,抱着她继续说,“闲人走了。”
根本也不给她分辨的机会,就将她抵在桌前,捧着她的头吻下去。
段长生在宫中不知看了多少春宫本子,掌握了多少这方面的技巧,就等着这一日施展呢。这一吻,小舌头灵活如泥鳅,恨不能让她立即知道自己的真心绝对能挑动她那颗陈年老心。
殷情被他吻得身子后倾,最后只得躺在桌上。这样吻了不算,他还又将她腰捞起来,抱着推去墙上,又亲了一回。
就算春心不萌动,被他搬来搬去地,浑身也热了。舌头被他搅得没有地方待,恨不能咽下去了事,虽然一直在唇齿交缠,却也越来越口干舌燥。
她心动得厉害。
不过,她还没丢了志。
殷情怎不记得,他现在是皇了,还是她一手促成的,而如今都成了旁人口里不停重复地精彩故事片段。既然他也认了这身份,自然得保持这身体洁净。
就算自己再有凡心,也是不能与他再满足。除非再像上次一样骗他。
不过那样也太对不起自己这副身子了。
只是又见他色如痴如狂地,就是想她不假。她叹了口气。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