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嫂就说愿意,老公就说你愿拿自已和亲人的命去守护不,老公像换了个人样的,很是严肃,说你要想清楚,这要同愿了就没有回头路了,春嫂突觉得事到这份上以由不得自已了,春嫂突的想起,村上那些早死的那些人,差不多都是外来的媳妇,如秀秀,说是给蛇咬了,还有几个虽说都死的很是自然,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年纪不大,大都是外嫁过来的。
虽说这是春嫂胡想,但女人特有的感觉和老公的表情都告诉她最好同意,春嫂虽实不愿让自已担保着父母亲人的命,但现在她也这好点头,在内心唯一能安慰自已的是,村上那些早死的人也并没牵连到家人的,就算真如春嫂那样胡想是对的,想黄村人定会在发觉其不可信秘密没说出去前就下手了。
春嫂点头,老公果是高兴,像松了口气样的,说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他也没办法的,任何一个新加入的人都要按祖上规矩考验,考验过了大家同意了才会询问他是否自愿加入,行的话就会让你先参加些无关紧要的活动,算是他们的预备成员了,如果没问题,快的话一两个月,慢的话一两年就能成为他们正式成员了,但就算这些无关紧要的活动也不可同外人透露半个字,轻则自身难保,重则诛及九族。
就是到这,虽说老公说的很是郑重,春嫂都还是半信半凝,以会老公和自已开玩笑的,老公说春嫂还要参加一个很简单的见习仪式,在春嫂耳边很小声的说会有点痛苦,但要坚持,以后你会发现所付出的都是值的,听着听着春嫂就睡着了。
春嫂醒来时发现自已在一山洞中,一个很小的洞,没有入口,还没出口,洞中燃了好大个篝火,把整个洞照得通亮,五个打扮古怪的人围在她周边,个个全身包裹在一红袍之中,连眼睛都给个黑色的镜片挡着,一丝肌肤毛发都不外露,而自已睡在一张虎皮上,头枕着那虎头,手脚被扣,全身赤裸,如大字般被绑着。
真像在做梦,但春嫂知道不是,她意识从没如此清醒过,张口发现自已却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