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介意什么?只是出于一般好。”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跳?”
“因为你是我亲戚,你不会挑战伦理。我放心。”
“那你跳吧。”
“你不是说不需要吗?”
“我现在反悔了,不行吗?”
田湖镜咯咯一笑,道:“你也是个有趣的人,要我们没血缘关系该多好啊!”
“晕,你这话说了很多遍了。”林烟白眼一翻。
“出于对你的交代,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什么都可以。”田湖镜道,“跳舞的事情,还是算了。”
“既然这样,我就问你,上次你到河里洗澡的视频,哪儿去了?”
“删掉了。”
“你为什么要拍那段视频?”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我想知道!”林烟上前一步,直视她目光。
“为什么?”
“就是想知道。”
“我把它发到我妈邮箱里面了。”田湖镜笑道,“我让她抽空陪我,她却跟她新老公和她新老公无耻的儿子一起出去游玩,我很生气,就用这个来报复她!”
“报复到了?”
“当然,她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一个野男人。”田湖镜面露得逞般笑容。
“你也是个笨蛋。”
“为什么?”
“拿自己来报复别人,不是笨蛋是什么?我要报复一个人的话,肯定不会用自己来做工具。”林烟道。
“嗯,受教了!”田湖镜点点头,“以后我会改善的。”
“对了,你们整蛊用的监视器和迷药是哪儿来的?”林烟忽然想起这一点,问道。
“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我们几个,伍泽天家里最有钱,所有材料都是她提供。田亚楠和李秋桐就负责出卖色相,引诱饵上钩,伍泽天偶尔觉得妥当,也会充当一下这样的角色。”
“那你呢?”
“我?我是她们的军师!”
“你这么聪明?”
“我不算聪明,只算比较敏感。我研究人类心理学已经三年,虽然没研究出什么明明白白的东西,但直觉却总能让我感觉到点什么。比如说你,我感觉你有点危险,就劝她们放弃,她们却不肯。”
“靠直觉?这玩意儿玄得很。”林烟笑道,“我房间里面,没装监视器吧?”
“有啊,本来我们是想让田亚楠再试探你一下的,可惜昨晚你刷牙的时候,田亚楠进你房间将它取掉了。也因此,我们都不知道你和田亚楠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哦?你们的监视器是低级货还是高级货,不开灯看不看得见?”林烟有意无意地问道。
田湖镜色不变,道:“是低级货,没有红外,看不见的。”
“你们以前整到过多少人?”
“不多,但也不算少,有二十多个!”田湖镜全都老实交代,“其中,最惨的一个据说经常要去看心理医生。最不惨的也只是丢了一次脸,没什么大的成就,被逼疯的一个都没有。”
“……那有没有聪明的反占了你们大便宜?”
“有啊,比如说你!”
“还有呢?”
“也有几个聪明的,我们没整到,但他们也没占多大便宜,偶有好色的想强来,都被我们用各种办法化解掉了。”
“也就是说,你们还没吃过一次大亏?”
“是的。”
“现在没有,以后你们要还这样下去,肯定会有的。久走夜路闯到鬼,这是必然的现象。”林烟盯着田湖镜眼睛,“要是真到那一天,你的同伴吃亏了,你会不会感到愧疚和后悔?”
“不会。”
“这么无情?”
“我本来就对她们没多大感情。”
“那要是你自己吃大亏呢?会后悔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其实,只要把心态调正,就算死,理论上也可以不用害怕。连死都不怕,什么贞操之类的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被强.暴,也完全可以当成一种享受,一种人生体验!”
林烟无语,沉默良久,才道:“你什么时候走?”
“跟你一起吧。”
“什么意思?”
“你不是过完生日,就去你爸爸那里吗?你要去庆丰,正好到我们那里去坐车,你也正好可以顺路护送我回家。”
“护送?你以为你是谁啊!”林烟忍不住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就生日的?我都不知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无意中听姑姑说的。你可别自作多情,以为是我记下来的。”
“对你,我永远不会自作多情。”林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