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话,端菜去热的简然脚步一顿,嘴角轻问:“因为从未吃过吗?也许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好的。”
“嗯?”秋水半知不解地坐在桌前,时不时抽泣着,“你,你说的也对。”
“咖喱要放在饭上吗?”
“嗯,”秋水点头,肚子的饥饿叫唤让她多说一句,“多一点饭。”
简然嘴角微微笑起,应一声:“好。”
梧封的火车站,杨警官与白叶走下火车,直接便坐上了李天飞等待的警车。
“呵呵,李警官,”白叶客气地和李天飞打一招呼。
坐进车,白叶问一句,“李警官,朱丽她还好吧?”
“她现在在权威医院的隔离区内,有专人看着,”李天飞熟练地转过方向盘,说着眼看一眼杨警官。
杨警官领会到李天飞眼里的意思,说:“白先生这次回来是协助我们办案的,有什么话可以当着他的面说。”
“嗯,”听此,李天飞点头,“杨警官,你传给我的那些资料我看了。现在还发现一个事情。”
“什么?”
“杨凡说朱丽很可能是被人诱导,利用的,”李天飞说,“朱丽这种精情况不稳定的患者很容易受到别人的左右,假如左右她的人还是专业的心理方面的医生,那就很容易被控制住。”
“继续说,”杨警官听着,眼沉了下来。
“根据这个方向,我调查了朱丽曾经的医生,庄院长和杜主任,”李天飞说着看一眼后座的白叶,继续说:“发现一个疑点,那就是庄寿安似乎不单单只是看过朱丽,应该还给白夕看过病。”虽然这是一句陈述句,然而李天飞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瞥向白叶,等待着他的肯定。
“是,”察觉到李天飞目光,白叶也不再隐瞒,他叹口气,点头,说:“庄院长曾经给夕夕看过病,那时候夕夕只有十来岁。”
“所以你怀疑是庄寿安?”
“白夕人格所表现出来的攻击性很可能与朱丽一样,都是被人利用诱导所致,”李天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可这庄院长为了什么?”后座的白叶听着愣了,问。
“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