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坐在车上,秋水叹了口气。
“怎么了?”听见秋水的叹气声,简然问一句,“有什么事?”
秋水摇了摇头,“简然,我总是觉得杜主任有点怪怪的,我不太能适应她的这种方法。”
“是她的方法不是很好吗?如果不喜欢就换一个医生,”简然说:“不需要勉强自己。我可以帮你找到很好的医生。”
“也不是不好,”秋水抿了抿嘴,“这些天我好像一直都是自己,没有出现过其他人格出现的现象。我觉得杜主任的治疗还是有效果的,我就是觉得怪,每一次和她谈话,都觉得在被洗脑一样。”
听见秋水说出“洗脑”两个字的时候,简然半笑半好地问:“怎么洗脑了?”
“我总是觉得她在暗示我什么,”秋水回想着杜主任的话,说:“以前庄教授都会对我进行催眠,然后与我的其他人格交流。我以前在露露的书上看过,说人格分裂最好的治疗办法是让那些人格与主人格相互融合,而不是强制性地撤离。可是,”说着,秋水顿了一下,咽了咽喉咙,说:“可是杜主任好像一直都在和我说我是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的胜过夕夕。她似乎没有想过要与我其他的人格进行沟通。”
“你没有和她说你觉得白夕走了的事情?”
秋水摇了摇头,“没有。”
简然想不到秋水竟然还对那个杜主任留了个心眼,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果你真的不适应她,不然今天不要去了。”
“还是去吧,也可能是我想多了,”秋水摇头,说:“毕竟她是医生,知道怎么样才能看好我的病。”
“说起来,”简然缓缓将车停在科德医院的停车场,与秋水说:“秋水,你有想过‘秋水’真正的父母是谁吗?”
“她真正的父母?”这句怪的话在秋水的耳朵里听着倒为顺畅,秋水想了想,说:“我只知道她是被丢在圣安教堂门口的。”
“我最近在找人查秋水的事情,也许等答案出来了以后,会有什么解释也不一定。”
“为什么忽然查秋水?”秋水一愣,看向简然。
“记不记得我很你说杜主任曾经去医院看过你?对你所表达出来的关心都很让人怀疑,”简然说着,看向秋水,“你知道在她亲生儿子去世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表现出这种。”
“她的儿子?”
“秦泽是她儿子。”
“什么?”听到这句话,秋水一怔。她一点都没有想过秦泽竟然会是杜主任的儿子,“那如果秦泽是她的儿子,而我是杀了秦泽的嫌疑人,那她不是应该恨透了我?”秋水说着,学了一个欲杀之而后快的表情,“想要将我绳之以法?”
“可是白叶也没有将朱丽供出来,”简然提一句,说。
“那是因为白叔叔为了保护……”秋水刚要替朱丽辩护一句的时候,反应了过来地闭上了刚要开的口,想了一阵,半猜半问:“你是觉得秋水是杜主任的女儿?”
简然不置可否地看着秋水,“这些只是猜测,如果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