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路线又怎么可能记录到什么陌生,怪的人呢?
这样想着,颤抖的眼慢慢地回到纸上的那行字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的笑容,我的哭泣。
“我的哭泣……我的哭泣……十岁的孩子……”秋水记得自己出事的那一年应该就是十来岁左右,地点是圣安教堂,而白叶也恰巧正是在圣安教堂被找到的。
“圣安教堂……我的哭泣,她的笑容……”这里的“我”无非指代的就是秋水自己,而“她”说的则是白夕。一句简单的话说的是那一年白夕将自己推下楼梯的事情,也是在暗暗地提醒白叶的下落。
“怎么会这样……”秋水的双肩无力地向后一倒,因为震惊而没有合上的双唇时不时地随着呼吸一起打颤,“怎么会是我?如果是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不记得……为什么不记得……”她自言自语着,在这些疑惑没有得到解释前,秋水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她慌乱地打开手机,拨通了庄寿安的号码。
“嘟嘟嘟——”一阵等待后,传来的是庄寿安的声音,“秋水?”
“庄教授,你现在有空吗?我可以见你吗?”
“怎么了?”听出秋水慌乱的声音,庄寿安一愣。
“庄教授,我电话里说不清楚,”秋水摇着头,声音的紧张与担忧交叠,听起来如同快哭了一样,“我发现……除了我,可能还有别人。”
“秋水,你在说什么还有别人?”庄寿安听不明白秋水的意思,说:“秋水,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不,不,”秋水摇着头,说得仓促而断续,“庄教授,我一会就来,可以吗?”
“好,”庄寿安点头,又多做一问,“秋水,你要简然来接你吗?”
“不,”秋水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庄寿安的这个提议,“不要告诉他。”
“好吧,”庄寿安沉默了片刻,点头,挂上了电话后回到客厅。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左右,秋水按响庄寿安家的门铃。
“快进来,怎么了?”庄寿安开门,看着秋水已经哭过,略显红肿的眼睛,问:“出什么事情了?”
秋水摇着头,走了进去,“庄教授……我发现,可能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我却不知道。”
“你说什么?什么是你做的?”庄寿安不明白地问。
秋水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条,平放在茶几上。
庄寿安看着那两张字迹一模一样的字条,不明所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