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所吸引,丝毫没有留意到灯光的下,映照在墙上的影子一步一步走过。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黑色的影子顺着苍白的墙壁来至一间病房前,她深吸一口气,伸出无力冰凉的手,推开了病房的门。病房内,一双染尽炎凉的眼眸干涩地看见一位老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徐爷爷,”她一步一步带着缓慢与沉重地走到病床前,声音的沙哑带着哭泣的哽咽,听着如同是将喉咙哭哑的女妖在海峡彼岸苦苦的等候,“对不起……”
睡梦中的老人隐隐约约觉得有一滴晶莹的冷冰滴落自己的手背,他吃顿而缓慢地睁开眼皮,隔着透过窗户的月光之下,他模模糊糊地看见面前的姑娘穿着一件连帽衫,宽大的帽子遮住她的头,唯独一双眼因泪花而反射光晕朵朵,让她眼角的一颗泪痣显得格外明显。
“秋水……”
☆、第六章
她杀了我姐姐
快近八点时,淡金色的阳光照在医院的玻璃门上,替清冷的门刷上白夕的身影,
出了电梯,白夕来到导医台前,问:“你好,想问一下徐大爷在哪一间病房。”
“徐大爷?”
“就是昨天突发心脏病来的徐大爷。”
“昨天的?”护士翻了翻一旁的文件,抬起头再看白夕时,眼中带着抱歉与同情的忧伤,“那位病人昨夜已经去世了。”
“什么?!”护士的话如一口古钟在白夕的脑中被一下撞响,“他去世了?怎么会这样?”
“你是他的家属吗?”瞧着白夕异常,护士问。
“不,我不是。”
“朋友?”
白夕喉咙微顿,说:“也不是。”话音落下时,白夕已经能看清护士眼中的怀疑与打量。也许这时候自己不该再问这些事。
“不好意思,”白夕略带尴尬地微笑一句,带着她锁而不展的眉头,缓而僵硬地迈步离开。
徐大爷怎么死了?只不过一夜而已。早知道这样,自己昨天就应该问他的。
对于徐大爷的过世,比起同情,白夕心中更多的是失去了秋水线索的痛苦。
“白夕?”顺着楼梯走下楼,在两层楼的夹层转角处,上楼的傅铮一推眼镜,正好见白夕,“你怎么在这?”
如此巧遇,白夕也是思绪被打断地一愣,继而开口,“我——我的药有些事情想问医生。”
“这样,”傅铮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医生怎么说?”
“没事了,”白夕耸肩,微微一笑,眼中两秒的闪烁将她想要离开的意思展现的明显,“傅铮,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上班。我先走了,再见。”说着,她走下了楼。
留在原地的傅铮转身看白夕顺着医院白色楼梯走下去的身影,心中总感一丝说不清楚的怪,可是一时半刻却又说不清楚究竟哪里不对劲。傅铮摇了摇头,抬起脚,一步走上一阶,眼一顿,抬眸时金丝边眼镜反射着楼层的导向牌。
“这儿是住院处,”傅铮轻声地自言自语一句,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白夕的身影。
从医院走出,准备去兰亭的白夕脚步渐渐放缓。她脑中不停循环着的都是徐大爷已经过世的消息。
徐大爷是如今她能找到的唯一与秋水练习的线索,不能就这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