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邓芳碧和张飞燕的面,田春花既不能大声嚷嚷也不敢乱动。可她担心自己情绪失控引起邓芳碧的怀疑,无奈之下只能夹紧两腿阻止男人侵犯。
晚饭结束了。郝大根正经八百的写了一张条子。他不是为了邓芳婶。这张条子是为了他自己和田春花。只有这样才能让邓芳婶彻底放心,开开心心的接受他的治疗。
如果医经上的医术真的有效。他不但多了一次扬名的机会。邓芳碧的右眼真的能重见光明,可以给田春花减轻很大的负担。这是对她最大的帮助和呵护。
“燕子,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说阿根叔叔是二流子。”看着郝大根这一手宛如行云流水的行楷小字,邓芳碧再次哭了。
“妈!你怎么啦?”田春花虽然年轻了差点一半,文化水平比邓芳碧高。可真要论见识她不如邓芳碧,见她哭的如此伤心,一时之间无法明白其中的原因。
“你看看吧。仅凭这手字。我相信阿根是一个有本事的孩子。如果每个二流子都这样有能力,我倒希望村里的年轻人全是二流子。”邓芳碧把条子递给田春花。
“好漂亮的行楷。笔力苍劲,飘逸灵秀。阿根,你真了不起。”田春花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二流子写得一手如此好字。即使所谓的市级书法家也未必能超过他。
“得了。你们婆媳两人一唱一合的,再说下去我真飘起来了。春花姐,你陪芳婶聊聊,我去洗碗。”郝大根从桌子端起陶瓷碗向灶屋走去。
“燕子,你陪奶奶说话,妈咪去洗碗。”田春花把条子塞给邓芳碧,跑步追了上去,“你先回去吧,别让凤姐他们担心。”
“没事!”郝大根右手端碗,空出左手又向裙子里摸去,“春花姐,你的那个好肥哦。肉肉的像两块喜沙肉。”
“嘘!”田春花双颊腾的一片通,扭头指了指堂屋,“小声点。你先出去找地方,我洗了碗哄睡燕子就出去。”
“真的?”
“嗯!”
“春花姐,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性福。”郝大根感觉下面又乱了,把碗塞给她空出双手,抓着肥大捏了几把才离开。 /*96o*9o,创建于2o13-9-3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