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应谨言买了一栋独楼,以后作甜品店用。
二十岁生日那天,顾辞跟请了年假的应慎行在冰岛。
两人的运气极佳,赶上极光爆发。
所有游人都在看极光,而顾辞在看应慎行。
低温下,长睫毛结了冰霜,她就这么凝视着应慎行。
应慎行也同样对视着顾辞。
“相机会记录极光,而我只想看着你。”顾辞在后来整理那天相片的时候,这么跟应慎行说。
结婚照挂在主卧墙上。
顾辞跟应慎行领证的契机很平常,在一个极为平常的下午,顾辞中午吃了一块很好吃的乳酪蛋糕,忽然决定了要预约下半生。
于是急匆匆的冲到应慎行办公室,问他约不约。
约,当然约。
约特么的。
顾辞是个孤儿,没有父母意见需要征求,应慎行早就买了房子,户口本在自己手里,也不在意爷爷怎看。
领证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跟领结婚证一样儿戏的是,顾辞提出离婚的那天。
应慎行花了四年时间,依旧没能架空应爷爷的势力,对妹妹应谨言的订婚无能为力。
对订婚现场的闹剧无能为力。
顾辞依旧是笑着接受应谨言要跟从未谋面的对象结婚的事实。
也是笑着跟应慎行提出的离婚。
“抱歉,我突然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先把法律合同解除吧,以后能怎么走,随心。”顾辞说话的时候里明明含着泪,嘴角却挂着笑。
应慎行望着顾辞,愣了几秒钟。
有一瞬间应慎行似是穿越了一般。
时光跳跃到了四年前第一次见到顾辞的时刻。
小女孩背着双肩包,站在对面,像个等老师点名的小学生,说,“我叫顾辞。”
应慎行同意了顾辞的要求,愿意离婚。
只要是顾辞的要求,他应慎行通通都无条件同意。
顾辞不是一个人离开的,还怀着他们的孩子一起跟应谨言去了日本。
想来顾辞那时候就知道自己怀了孩子,所以才选择离开。
她已经看破如今的应慎行还没有能力,去掌控自己的人生,顾辞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跟应谨言有一样的局。
因此顾辞逃了。
应慎行答应的时候也没多想,当初他想的也是,自己要爬的更好,要取代爷爷的位置,才能有资格讲话。
他需要时间,一个人积累,蓄势勃/发。
就算离了婚,应慎行跟顾辞的关系也依旧如常,除了不常见面,视频跟电话也并未少过。
区别可能就是顾辞活的更潇洒了一点儿。
应慎行望着顾辞跟女儿顾温的合照,在宣纸上,一遍一遍的写,“往者已矣,生者如斯。”
周云深的事情应慎行出钱出力,尽了最大的努力,连电影都投资拍了一部,反响剧烈,民众呼声极大。
可最后也没能让法律法条有所更改。
沉睡在黄土下的尸骨无处得到昭雪。
幸而周云深是个坚强的姑娘,不理会世俗目光,坚强的活着。
也有赵猛这种刀尖舔血多年,早就看破世俗的人相伴余生。
他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