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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甜饼:我,骗手。你,发图。
萧默:三百六十度给你看爪子。
萧默挑眉坏笑,把刚刚拍的狗爪子找出来发给顾辞。
应谨言看着刷屏的肉垫哭笑不得。
辞甜饼:你是不是在逗我笑。
萧默:我这是跟某个长期支持b市快递行业发展的小朋友学的,怎么,不服?不服你来咬我啊?
第18章红丝绒蛋糕卷。
应谨言是不可能有空去咬萧默的,她除了画甜品设计图跟固定每周去serene搬两天砖以外,还要学习数学。
如果能重来,二十二岁的应谨言非常想问问十八岁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想不开,才去念数学系。
她休学了一年,今年本来应该读大四。
数学专业女孩子本来就少之又少,应谨言又是近年来为数不多,没走留学生入试。直接通过理科一类考进入东京大学的留学生之一,导师对她十分看好。
日本人过分冷漠跟疏离,全凭科研实力说话。
不用过多的同他人交流,非常合应谨言的心,一开始她是有天赋的,在数字的海洋里她能忘记太多不愉的事情。
在那些难眠的日日夜夜,一道数学题就可以打发时间到天亮。
专心致志的忘记那些痛苦。
应谨言曾经以为自己会遂导师的愿望,一路读到纯数的phd,走科研道路。跟顾辞加上顾温三个人一起在京生活。
可以永远不回国,规避所有的事情,缩在顾辞跟应慎行为她搭好的壳里,无风无雨。
上帝之所以叫做上帝,就是因为它有能力随心所欲的帮凡人改命。
从规划好的人生轨迹跌落,只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或者连两个小时都用不上,只是一念之间,周遭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梦幻之地变成了一片废墟。
应谨言是逃回国的,导师并没有阻止,只是一声叹息让她交好手续,调整好心态再回来继续读书。
生活会好起来吗?
应谨言在事情发生后,最初的那几天,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
生活不会好起来了,只会原来越艰难,只不过后来大家被痛苦按在地上摩擦习惯了,有了强大的免疫能罢了。
应谨言从把数学书放回床头,摸索到手机,循例给萧默发了一条:早安。
时间还很早,才七点钟,应谨言翻身下床,拉开了厚重的遮光帘,想让卧室里亮起来,她没能如愿。
今天是个阴雨天,窗外灰蒙蒙的,雨滴扫在窗上顺流而下,打落了楼下花园里刚刚绽放半分的迎春花。
应谨言回到卧室,对着装满了相框的玻璃柜道了声“早安”,随手披了件外套,上了阳台。
蹬掉了拖鞋,光腿窝在吊床里,应谨言呆呆的望着打在透明玻璃罩上的雨滴,雨势渐大,一道闪电划破霾的天际。
应谨言捂了一下耳朵,阳台以外的世界狂风暴雨,而被玻璃罩隔断的阳台以内安稳如常,生生隔断出两世界。
应谨言注意到甚至已经有几朵樱花提前开放。
萧默是被打雷声震醒的,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她打雷了怕不怕。
结果收到的是辞甜饼发来的“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