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6
慧修发出一声长啸,立即和持两人挽扶着智光急步离去,那八个青衣和尚听到慧修的啸声,同时纷纷跃退,纵身追踪监寺大师而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八个青衣和尚的疾快撤走,李天群、霍天柱两人也及时收手,谢东山却满脸怒容,大喝一声,扬拳凌空捣出。
李天群慌忙左手一格,喝道:“三弟,让他们去吧。”
李小云只是膝盖下中了自己的梅花针,使针的人,当然随身也携带了吸铁石,跌坐在地的时候,业已把针起出,站了起来,喜孜孜的道:“韩鸿,你把那个贼和尚打跑了,真该谢谢你。”
韩鸿茫然道:“谁是贼和尚?”
李天群却朝两个义弟互看了一眼,攒攒眉道:“看来此子武功居然极高。”
霍天柱道:“怪,那智光众贼秃是昔年天锁少十二长老之一,论武功,在天锁少已是一流高手,怎会……”
李天群已经走了过去,问道:“小云,你没事吧?”
李小云道:“女儿是被贼和尚接住了两支梅花针,反打我膝盖,女儿已经把针起下来了,自然没事了。”
李天群道:“好,那就快上车吧。”
李小云眼看韩鸿手中还执着长剑,楞楞的站在那里,这就招招手道:“你可以把剑收起来了,我们该上车啦。”韩鸿果然依言收起长剑。
大家回到车上,马车就继续上路。谢东山依然愤愤的道:“若不是那八个贼秃列成什么鬼罗汉阵,凭他们的武功,兄弟一个人都可以把他们打发了,所以凡事就该先下手为强。”
李天群笑道:“少林罗汉阵名闻遐迩,咱们兄弟也并没落败,已经很有面子了。”
霍天柱哦了一声道:“那智光离去时,还要两人挽扶着走,好像伤得不轻。”
李小云道:“那贼老和尚是和韩鸿对了一掌,我看他还吐出一口血来呢,差点就摔倒地上,活该,谁要他找上我们的?”李天群听后暗暗惊喜,心想:这小子能把智光一掌击伤,这是什么武功呢?
车到界沟,天色早已暗了好一会。谢东山就要车把式在路旁林边停车,好让马休息。车把式给马上了料。李小云取出食物,也给车把式一同食用。李天群、霍天柱、谢东山三人一起下了车,就在树林下找了块大石坐下来休息,只有李小云和韩鸿依旧留在车上。
过没多久,只听来路上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正有两匹马沿着大路奔驰而来。李天群等兄弟三人立即站了起来,那车把式也跟着站起,口中打了一个呼哨。两匹马驰到近前,立时停了下来,马上人迅快的翻身下马,朝李天群三人拱拱手道:“在下见过大庄主、留二爷、谢三爷。”原来他们是王记车行赶采的伙计,谢东山和他们约好在这里会合的。
王记车行,在每一个县城,都有分号,原来的两匹马,已经赶了一天路,所以由伙计从凤台暗来两匹马,好把原来的马匹换下。那车把式不待吩咐,就把新来的两匹马套好了,然后朝李天群拱拱手道:“李大庄主,在下告辞了。”他赶了一天路,也由新来的车把式接替上赶车。
李天群含笑点头道:“辛苦你了。”那车把式又朝三人拱拱手,才和另一名伙计各自跨上换下来的马匹,纵马驰去。李天群等三人也相继上车,由新来的车把式驾车继续上路。
李小云问道:“爹,我们不找地方歇息吗?”
李天群嘿然道:“今天已经遇上两拨人了,如果消息传出去,咱们还能赶得回去吗?为父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你三叔吩咐王记车行把马匹送到这里来换的。”
李小云道:“这么说我们就要在车上过夜了。”
霍天柱笑道:“乖侄女,今晚只好委屈些,在车上打个盹了,过了明天,就不碍事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了。”过了明天,何以会不碍事了?李小云自然明白,因为明天赶去八公山,找到刘转背,替韩鸿易了容,就没有人认得出来了。
她心中不禁浮起一个问题,他究竟是不是旋风花呢?那天晚上,他就坚决否认他是旋风花,连姨丈万青峰也说他不像是旋风花,但还有这许多人追踪他,好像都要捉到他才肯罢休,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她当然无法猜想得到。
接着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爹没伤在旋风花下,何以也要来找旋风花呢?如果说为了一记“旋风花”击中前胸,要找旋风花报仇,今天早晨遇上了他,爹也没向他下手,只是要把他带回庄去。爹既然不念旧恶。那就该算了,何况爹、二叔、三叔和他也毫无渊源可言,何以不惜和这许多拦截他的人为敌,要全力保护他呢?不但要把他接回龙眠山庄去,而且还要到八公山找刘转背,去替他易容。她一直感到爹和二叔、三叔他们,一定有什么事不肯告诉自己,而这件事,也一定和韩鸿有关,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想不错。
再一转念,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韩鸿好好的一个人,忽然会变成白痴,难道这里还有什么蹊跷,心中暗暗拿定主意,忖道:“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才好。”
车子赶了一个晚上,现在朝曦已经升起,晨雾正浓。车子已经驰过风台,突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车后传来,一匹快马迅疾无传的从车旁掠出,左手连扬,朝车把式打着手势。车把式立即勒住了马缰,两匹马拖着车子冲出去了几步,才算停住。
谢东山急忙问道:“老大,可有什么事吗?”
车把式回头道:“回谢三爷的话,敝行少东特地从凤台赶来,要见三爷。”
李天群点点头道:“老三,你下去看看有什么事?”
谢东山应着是,掀开车厢,一跃下地,只见路旁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青衣青年,一手拉着一匹骏马,色好像甚是紧迫,目光不住的望着前面。谢东山才一落地,那青衣青年立即抱抱拳道:“谢三爷请了,在下王三元,奉家父之命赶来,有极重要的消息,要在下面告三爷……”王长记车行,分号遍布各地,消息自然十分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