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张彦瑾身边的官员和仆人望着澄绿的茶水,都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这长在深山当中的绿树,竟然有如此浓郁的香气。
张彦瑾望着翠绿的茶水,闻着清香扑鼻的茶香,也是心动不已。
信阳毛尖分为春茶、夏茶和秋茶。春茶按照时间不同,又分为明前茶、雨前茶、春尾茶。
明前茶即是清明之前采摘的茶叶,雨前茶则属于谷雨之前采摘的茶叶,而他们的春尾茶便是春末夏初之时采摘的茶叶。
春尾茶和明前茶、雨前茶相比,条形稍差,但是耐泡好喝。
至于夏茶便是夏季时候采摘的茶叶,这个时候的信阳毛尖颜色更加深厚,叶子也比春茶的叶子要大许多。从口味来讲,夏茶味道微苦涩,香气不如春茶浓,但是耐泡。
秋茶则是八月之后采摘的茶叶,由于是白露节气之后采摘的,故而大家也把秋茶称之为白露茶。
按照他们采摘茶叶的时间来推算,他手中的茶叶属于春尾茶。
张彦瑾已经许久都没有喝茶了,茶叶刚刚沏好,他就给在座的人一人倒了一杯,之后他也不谦让,直接端起茶杯慢慢品了起来。
在连喝了好几口之后,他长出一口气,回味着口中茶叶的余香,顿时觉得通体通透,连夏季的暑热都解了不少,看来还是这种茶叶好喝啊。
信阳毛尖具有“细、圆、光、直、多白毫、香高、味浓、汤色绿”这些特点,看来果真是不差。
“二郎,这是什么茶啊?怎么和平常喝的一点都不一样啊!”张彦瑾手下的人惊叹不已道。
张彦瑾淡淡一笑道:“这叫做毛尖,是在信阳采摘的,以后就叫信阳毛尖了。”
毛尖不过是绿茶的一种,可是由于信阳这里的毛尖太过于出名,才被后世的人才慢慢把这里的茶叶称为信阳毛尖。
张彦瑾自然是知道品牌效应有多么重要,故而他从一开始,就要把信阳两个字加上,让信阳毛尖成为绿茶中的代表性茶叶,而不是随着流传靠积累被人称之为信阳毛尖,毕竟靠着一个又一个口碑的积累这个过程实在是太过于漫长了。
“按照我所说的,把茶叶采摘回来之后按照晾晒,浪青,杀青这些工序做,不同时期采摘回来的茶叶分别存放。”张彦瑾给手下的工匠嘱咐道。
随后,他又让人拿来青花瓷的茶罐,把信阳毛尖放到其中。雪白的陶瓷内壁和绿色的茶叶相称,伴随着茶叶的清香,这茶叶竟如春日里刚冒出来的春芽般惹人心动。
张彦瑾让人装了十罐茶叶,准备把其中颜色最好的三罐茶叶进献给皇上,再给宁国公府留下罐,再留出三罐茶叶来让他伯父张仲谦送人,其他两罐则分装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
他脸上慢慢染上了笑意,等到他把信阳毛尖进献给了皇上后,信阳毛尖恐怕就要名满整个长安城了。
而在信阳和南阳这里,他已经让所有的官员把野生茶树都找了出来,并且进行了统计登记在册,上面的茶叶也都采摘完毕,工匠们也开始按照他所说的工序制作茶叶,想来第一批春尾茶很快就要诞生了。
这一批春尾茶卖出去之后,中州起码能够得到一笔巨大资金,然后他就可以把这笔资金投入到中州重建工作中去。
毕竟现在中州百废待兴,处处都需要钱财。
这样计划之后,张彦瑾马不停蹄就带着信阳毛尖赶到了长安城当中。
中州重建乃是大魏朝的大事,皇上看到张彦瑾站在朝臣当中,便直接把其他事情暂且放在一边,便询问张彦瑾道:“中州重建进行得如何了?”
“中州重建各地的规划已经完成,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开工,洛阳的烧砖场和水泥厂已经开始向中州各地运送砖石和水泥。”
张彦瑾汇报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