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学偷学本就是他们民族的本性,这东瀛使者没过一刻钟,就摆出了勤敏好学的姿态。
“不知道这位臣子是怎么制作出来如此清透、绵长的美酒呢?”东瀛使者也从案几后面绕了出来道。
张彦瑾装作一副苦大仇深认真思考的样子道:“此物乃是集日月之精华,钟天地之灵秀,天赐大魏所得,有充盈血脉,化腐朽为之效,制法更是需懂阴晴圆缺,阴阳之变,上懂天文,下知地理,还需一个俊如松柏,秀如玉山将崩的人,比如我,才能制作出。”
他这一段话忽悠的东瀛使者是目瞪口呆,东瀛使者本来对中国话就不擅长,张彦瑾又是一连串来了这么多,东瀛使者几乎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只知道这种琥珀酒十分的珍贵,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一众大臣听得也是傻了眼,几乎直接把口中的实物给喷出来,不过他们却不是因为听不懂张彦瑾的话,而是没想到一个人居然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这琥珀酒确实是好,可也没有达到张彦瑾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地步吧?
再者,这个张彦瑾居然恬不知耻的夸他自己俊秀如松柏,秀如玉山将崩,当真是没皮没脸,让人害臊!
张仲谦默默把自己的头又低下了一些,他就知道,他来的时候给张彦瑾的殷殷嘱咐张彦瑾全部当成了耳旁风!他怎么就一时糊涂相信了这家伙呢?
皇上握住龙椅的手兀自用力,指尖发白,胳膊上的青筋也微微暴起,过了好一会儿,皇上的手才慢慢松开,将想笑的冲动憋了下去。
他早就见识过了张彦瑾无赖的手段,若是张彦瑾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东瀛使者,他倒是觉得张彦瑾不正常了。
东瀛使者沉默半晌,为了不暴露自己听不懂,便讷讷道:“既然如此,那本使者就不强求了。”
被张彦瑾中间这么一打岔,东瀛使者也不再好意思要把他们带来的清酒卖给大魏朝,并且在大魏朝销售了。毕竟他们的清酒和张彦瑾拿出来的这种琥珀酒相比,实在是差得太多。
一场宴会就如此结束了,皇上的心情是无比地舒畅,毕竟谁也不想当冤大头。再者,口中那经久不散的香醇之感也让他心情愉悦。
“把张彦瑾叫来。”皇上吩咐身边的李明锐。
“回禀皇上,刚刚宴会散了之后,宁国公就带着张录事在殿外等候。”李明锐将殿外的情况如实相告,刚刚皇上在内殿换衣服,他便让张彦瑾和张仲谦先在殿外等候。
皇上闻言点头道:“快让宁国公和张彦瑾进来。”
张彦瑾跟在张仲谦身后,慢张仲谦半步的距离,跟着张仲谦走入了大殿。在皇宫里,他和张仲谦的身份是上下级的关系,自然要遵守宫中的礼仪。
皇上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圆领长袍,看起来闲适又清爽。
张仲谦和张彦瑾拜见过皇上之后,张仲谦便道:“臣有罪,今天二郎出来打断东瀛使者的事情没有提前禀告给皇上,还请皇上惩罚。”
皇上皱了皱眉道:“宁国公见外了,张彦瑾也是为国着想。”想起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