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洲又是个小国家,龙儿还是个带着原罪的孩子;
飞宇卫无令进驻宇内。这一桩桩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若是被有心人用来大做文章。师兄也会兜不住的。
赢丽笙警方觉得看着白正宇,眉宇间满是担忧,“师兄,内廷司问责的公函一副接着一副。纵使爹爹权可通天,浪谷不畏惧空穴来风的构陷。到底那件事牵着甚广。身为浪谷少主,我还是要进京解释一二。”
“你如何解释的清楚?”
白正宇不假思索的反驳,“这不仅仅是浪谷与玉宁山的私事。夹杂着玉衡洲的军务,九凌关的政务。更有甚者······那个遗漏问题。你一介女子,何以承担如此责任?!”
“这是浪谷的事,我是少谷主。”
赢丽笙赌气到,“你凭什么插手我浪谷的内政!?”
“凭我是你师兄。苍天家的大公子,玉衡洲的点苍帝!”白正宇怒斥道,“这件事无需商量。你留在家里看守玉衡洲。这是兵符,你收好了。”
白正宇不容分说的把兵符丢给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哼!你给我就得要?!”
赢丽笙嘴角噙笑,掂掂兵符,娇哼一声,“师兄,放心。生生一定给你的玉衡洲找一个最好的元帅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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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营中军帅帐。
许莫部署完毕兵力驻防,刚刚休憩一会儿,展潇潇扭扭哒哒的走进来,“许老三,告诉你一件好消息:点苍已经点兵了。这是要回程了。”
“我想听的是,你隐瞒的坏消息——”
许莫慵懒的抬眸,不紧不慢的说,“对我来说。”
“呵呵,副关主就是副关主。”
展潇潇咧咧嘴,眼眸里三分委屈,三分庆幸,一分狡黠,多种情愫被她拿捏的恰到好处,“不用三拆两拆,一拆就中。点苍帝不许我们的亲随相随。你我跟着大队前往雪云山已是他的底线。”
“那就给他一个心安。”
许莫慵懒的抬眸,漫不经心的说,“斩主多年没出山了。认识你的人多数已经作古。剩下那几个,不会·猜到你老亲临雪云山。”
“说谁老呢?!小女子年方十八!”展潇潇微怒,“整天记不住属下的年纪,你这副关主怎当得!”
“十八,十八,十八。”
许莫笑了,连续重复着十八这个词,若有深意的停顿片刻,“哦,十八千岁,还是十八万岁,再不就是十八亿岁。额,记不清了。”
“说正事呢!”
展潇潇一甩裙摆,欠身坐在帅案上,“小不点儿就这么进家,无波无澜,一帆风顺······”
“做梦的吧。”
许莫仰身靠在军榻里,耻笑道,“还是春秋大梦。”
“也许他们学好了,改掉那种来自骨子里的阴毒,狠辣,自私自利。”
展潇潇吸吸鼻子,有意和许莫唱对台戏,许莫眯眼瞅着她,一言不发。
“不过,我可是调查清楚了:他们的目的不是什么杀星,而是君王玺。”
“君王玺?你见过?”
许莫对展潇潇的说辞嗤之以鼻,“别把魔族想象的那么有野心。更不要相信什么君王玺。当年的天魔王都不愿意进驻九凌关,原因无他——九凌关的规矩。军规自古非儿戏。他守不住清规戒律,守不住寂寞孤独。所以,才赖在天下,迷惑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