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想了一会儿,回答道:“我忘了和你说了。”
秦渡打完那句话,纠结地想了很久……
——他妈妈确实是个讲道理的好人,但是秦渡不想贸然地让许星洲撞上枪口,也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在这种尚不成熟的时机见到他的星洲。
加上他父母确实又对他一向放养,问出这种问题,应该也不是需要他回答得太细的。
秦渡抱着许星洲想了一会儿,说:“上个月出院了。”
他妈妈:“……”
秦妈妈又小心地问:“出院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妈妈是说,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渡说:“挺好的,现在很正常,你上次见的时候她自己有点无法控制自己,现在已经恢复到很令人舒服的状态了。”
秦渡想了想又道:“抑郁症状已经控制了,不会再寻死,每天都很开心,很阳光。她本来就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子,是那时候不太正常。”
秦妈妈说:“妈妈明白。”
秦渡将许星洲又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
那女孩濡湿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之间,秦渡回忆起瓢泼的春夜大雨,他抱回来的湿淋淋的许星洲,她在床上毫无安全感地扯着被褥,泪水濡湿鬓发。
——如今,她已经不会再在夜里瑟缩成一团。
秦渡以眼皮试了试许星洲的体温,他的星洲难受地滚进了他的怀里。
“师兄……”许星洲模糊地蹭着他:“师兄,头疼……”
他的星洲黏人得犹如一团红豆小年糕一般。秦渡哄道:“等会就不疼了,已经喂你吃药了……”
然后秦渡温柔地在许星洲额角抵了抵。
“睡吧,明早就不难受了……师兄在。”
——他说着,将许星洲轻轻放在了枕头上,又展臂抱住了她。
许星洲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她依赖着秦渡,犹如云与风依赖着世界,又像是行星依偎着宇宙。
秦渡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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