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林那张老脸因她一句‘大爷’而越发氤氲,“参加了青堂会最高密会,你还妄想走?真是痴人说梦!”
施以默敛紧色,“你什么意思?你们谈论的我又不懂,不会是以为我会泄密吧?”
由于睡过一觉,这会她精抖擞,胆子也上去几层,若是换做刚才,哪敢这般同他说话?
不过她性子向来如此,人生安全受到威胁时,浑身裹紧的刺就会窜出来扎人,这也是她的倔强所在。
“我管你这么多!”陈振林面色幽冷“规矩就是规矩。”
这大爷脾气怎么跟唐朝差不多,蛮不讲理。
依着陈振林的意思,若她胆敢独自跑路,就算她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回唐朝身边。
一帮人尾随陈振林出去,大堂内只剩她与唐朝二人,施以默挪眼瞪视着正慵懒的枕在椅子上,叠起双腿抽烟的男人。
“唐朝!你是故意带我来的吧?你答应过一个月到期就让我走的,卑鄙!”
照男人在这的地位,这些规矩他不会不懂,现在她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想借自己外公的势力永远捆住自己,只这一招,就省了他自己浪费精力,直接把一切交给他外公,好一招借刀杀人!
唐朝但笑不语,袅袅烟雾蒙住男人狭长的桃花眼,一时也很难辩驳他黑眸内邃曜的光圈藏匿着什么。
一支烟抽完,他中指弹起烟杆,未燃尽的火星子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形,复后压落至硬地板,弹跳几下滚落于墙角。
唐朝放下双腿,拾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腕处,“走吧。”
他稳住施以默肩胛,被女人愤恨甩开“日子一到我会离开的。”
男人唇角飞扬,“没说不让你走。”
她瞥眼瞪他,男人虽笑着,鹰眸内邪佞的色泽尤为浓郁,随着他轻眯的眼角,施以默是益发猜不透这个男人了。
车子开回别墅,唐朝并不逗留,他让施以默自己下车。
“你答应过让我走的。”临推门前,她再次确认一遍。
男人黑曜的眸子掠过一丝不耐烦,“施以默,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的承诺有多少是能兑现的,我自己都不清楚!”
女人抽回下车的动作,“唐先生,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就算我之前得罪过您,我该还的应该已经算还清了,您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揪着不放的原因,我全改还不行吗?”
施以默的情绪转为激动,男人眉宇下的眼锋扫过毒戾,他一拳砸向方向盘,“想走?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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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淫啊,冒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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