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无聊，太聪明会被女生讨厌的，你什么东西都要用数据说话吗”夜莺有点不高兴了。

“我本来不是个有趣的人，只有当牵扯到利益时，我才会按照别人的喜好，变成别人想要的有趣的人。”张岚无所谓道，“而且用数据说话挺好的啊，都没有错的余地。”

“一直是对的，多无趣的人生，你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事情吗”夜莺好道。

“有一次，我犹豫过，并且从各种数据和价值观计算，我都是错的。”张岚说的是救舞雪的那一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会被认为是错误的吧

“如果你做错了会怎么办”夜莺更好了。

“那用尽一切办法，让错误的事情变成正确的，哪怕改变整个世界的是非观，也要去让自己变成对的。”张岚说得轻描淡写，而这也正是他在做的事情。

“疯子，你会带着我们一起疯到死的。”夜莺基本已经预见到自己的未来，转身付账买了小鱼的发卡。

“可能会，但总现在的状态更好吧”张岚又看了看那皇冠发卡，随行的走了出来。

行走在并不拥挤的饕餮街，夜莺述说起从未和人说起的故事，“过去，在爸爸还活着的时候，我很喜欢到这里来，每一次狩猎打到猎物，老爸带进城来贩卖后，都会带我到这里吃一顿好的，并且给我买一个发卡。”

“这都是瞒着妈妈花掉的小钱钱，因为我们是没钱才住城外的猎户，所以根本没有闲钱做这种事情，最需要干的应该是存钱，买米，或者买房，只不过买房的目标我家进行了3代，依旧没有完成。”

“不过我并不在乎，我觉得城外的生活更自由，城市给我唯一的好感是这里的小吃，还有老爸送我的发卡。猎户不能留长发，因为会遮挡视线，会缠住弓弦，一箭射偏了，会死，所以只要头发长了，妈妈一定会给我剪掉，每次在城里我都会被其他的孩子笑话，叫我假小子。”

“我也哭过，但爸爸会说没关系啊，我的小夜莺啊，在我心里你是永远的小公主，总有一天你会遇见那个不需要你剪短发的王子，他会给你戴最漂亮的皇冠，然后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后来呢”张岚轻声问道。

“后来他们死了，我只能一个人去狩猎，进城来贩卖，再有男孩取笑我，我打瞎他们的眼睛，我不再哭，不再买发卡，只买最锋利的箭，只杀最凶的异兽，只过我自己的生活。”夜莺坚定道。

“可你心里还是有柔软的部分，你并不喜欢这么坚强，只是不得不坚强，以后，在我身边，除开战斗的时间，你不需要那么坚强，因为我会替你去坚强。”张岚平静的说道。

不自觉地，行走的夜莺牵住了张岚的手，“一会儿，这条街，牵一下，软弱一会儿，行吗”

张岚犹豫了一下，反手握住夜莺的手指，“没事，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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