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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话说唐逸进入卫生站的大厅后吧。
唐逸随着廖珍丽医生进入大厅后,廖珍丽医生回身看了看他,似笑非笑地、略带娇羞地冲唐逸说了句:“好啦,你个家伙现在跟我说说,我月事不调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该怎么治疗呀?”
唐逸这货听着,两眼珠子略微地转动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看大厅门外,见得这会儿村道上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于是他这货正转头去,冲廖珍丽医生猥|琐地一笑,自个也是两脸火红地吞吐道:“这个……我得……”
一当在一个相对隐秘的环境中时,廖珍丽医生也就没有那么多忌讳了,毕竟她也是个女人了,见得唐逸那货羞红着两脸不好意思说,她立马就明白了,忙是略带娇羞地问了句:“是不是……要检查我的……那话儿呀?”
“嗯。”唐逸点头应了一声,只觉自个的两颊火辣辣的。
看来童子就是童子,跟个娇羞的小女孩似的。
廖珍丽医生瞧着唐逸这会儿被她还娇羞,她不由得鄙视了他一眼:“平时你个死小子不是老想在我身上揩油么?怎么,这你就脸红了呀?出息!”
这话说得唐逸这货更是浑身似火烧似的,可他这货死不承认道:“我哪有脸红嘛?”
“呵……”廖珍丽医生忍不住一声冷笑,“都红得跟那猴子p股似的了。”
廖珍丽医生越是这样地笑话着,唐逸这货就越是要表现出他的强悍来,所以他颇为大胆地说了句:“那你就脱裤子让我检查吧。”
廖珍丽医生毫不含糊地回了句:“那就去里面的检查室吧。”
说完,廖珍丽医生又忙是说道:“你这家伙先去检查室吧,我把大厅的门关一下。”
然后,廖珍丽医生便是扭身朝大厅的门走去了,去关门去了。
虽然作为一名医生,她知道那话儿也没什么的,无非就是人体的一个器官罢了,但是她骨子里毕竟还是有着咱们中国的传统,这要是在陌生男人面前展现那话儿的话,她多多少少还是感觉有点儿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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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到了里面的检查室,待廖珍丽医生伸手‘咔’的一声打亮室内的灯后,唐逸这货反而不觉得那么羞涩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期待,期待廖珍丽医生赶紧脱了裤子,好他这货趁机近距离地目睹一方那话儿究竟是个啥样子,为啥男人天生就知道惦记女人的那个地方?
当然了,唐逸这货也不是那种完全纯洁的孩子。
在他在城里上高中那会儿,也曾经逃课跑去地下录像厅看过那啥几级片,所以关于女人那话儿的大致样子他还是清楚的,只是这真人的嘛……他好像还没有目睹过。
廖珍丽医生虽然两颊羞红羞红的,但是她还是大大方方地在检查台上躺了下去。
唐逸那货见得廖珍丽医生在那检查台上躺下了,设计好的灯光正好照在她下半身的位置,于是他这货忍不住朝前迈了迈步子,两眼直接瞅着她那个位置,心说,快,快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