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何丽萍此后也不是天天晚上都去,因为那些贵妇人不是天天晚上都闲得无聊,她们有时要去参加一些聚会或者有什么事情。没有牌打的夜晚,何丽萍就会显得坐立不安,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但是到了九点关了店门后她就只好回家去了。自然回到家里后,因为时间还早,总是免不了和徐云浩好好地干那种床上之事了,当然又让徐云浩高兴了一回。
没想到有一阵,章虹一直没打电话约何丽萍打牌,何丽萍很怪,以为是她们怕自己牌打得好,不敢陪她打了。晚上做生意到九点以后,就关了店门,因为斜对面有个麻将室,开始的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去那里面看看热闹,可那里早已经座无虚席了,而且那些人都打得小,一般都是一元两元的,她靠了一会儿膀子,觉得没意思,就回家了,后来她也不去看了,一关了店门就直接回家。回到家里,和儿子小文海耍一会儿,看看电视后,就睡觉。这一阵,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几乎天天晚上和丈夫在床上翻云覆雨过得好不快乐!因为她和徐云浩做那种事情又恢复了以前的和谐和默契,徐云浩自然很高兴,认为她终于把心完全收回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这样的美妙生活没过多久又出现了问题,而且问题比原来还严重。
有一天下午,章虹来何丽萍的店里耍,经过一番摆谈,何丽萍才明白章虹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没约她打牌的原因了。原来是那几个贵妇人不再去章虹家里打牌了,而是都到茶楼里面打机麻去了,现在章虹也经常到茶楼里去打机麻。章虹还说机麻不用手洗牌,打起来安逸得很。何丽萍听了章虹的介绍,就跃跃欲试想去尝尝打机麻的滋味。于是两人约好晚上去茶楼玩。
到了晚上七点半,章虹坐着一辆三轮车来到何丽萍的店门前,招呼何丽萍快上车。
何丽萍向两个女孩交代几句,就上车跟着章虹到了一家名叫“满庭芳”的茶楼。
“满庭芳”茶楼的一楼才是真正供人喝茶聊天的地方,二楼就是麻将室。章虹和何丽萍上了二楼,只见大厅里分两路摆放着八桌机麻,现在已经有五桌有人在打,还有三桌没人,没人打的三桌机麻上面都还盖着红布。
此时这里除了章虹和何丽萍两个闲人外,没别人。于是两人只好给别人靠膀子。
“等会儿就有人来的,随便找几个就圈一桌。”章虹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小间说:“那是几个小包间,每间里面只有一座机麻,那里面打得很大,五十一百的,一场牌的输赢就是几千上万。”
“打那么大啊,我可不敢来。”何丽萍惊呼。
“别说你不敢来,就连我也不敢。”章虹说:“而且在那里打牌的人不是有钱的大老板,就是职业杀手。”
“你不是很有钱嘛,有啥子不敢去的?”
“哎,我那有那么多钱,我老公每个月只给我一万零花钱,能打几场?我的牌技又不精,那敢去和人家打。”
正说话间,又有两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走上楼来,章虹立刻和她们打招呼。何丽萍看着她们,认出其中一个,她和她在章虹家里一起打过几场牌。
四个女人正好圈一桌,老规矩,打的还是十元。
这机麻打起来硬是安逸,它有两副颜色不同的麻将,打完一圈牌后,不用洗牌,只需用手一点开关,就把那牌推下去,再一点开关,原来早已洗好的一副牌又升上来。何丽萍第一次打机麻,心情兴奋和激动得难以言说,总之那感觉是好极了。
在这里打一场牌,每个人要出十元牌钱,当然会得到一杯茶水;至于那几个包间,属于特殊服务,收费要高得多。
从这以后,何丽萍经常来茶楼打牌,打了没多久,有人嫌不够刺激,就开始升级了,也就是兴四番急中急,胡一次极品要进十六个子子,如果是自摸管三家,就要进四十八个子子,一个子子是十元,四十八个子子就是四百八十元。打这样的一场牌,如果手气好,有时候会赢一千多,反之会输一千多。有几次,何丽萍就赢了一千多,那种兴奋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