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宵灼当然明白,他们所担心的是什么,便回道:“杨秘书心中自有判断,何必多此一问呢?再说了,当事人肯定比我们要有数多了,但是谭四爷始终不肯交代,我这心里也焦急的很。”
杨潇点了点头,又说:“那就劳烦6署长,让我与四爷再谈一次吧。”
“这倒是没什么,我这就安排下去。”
杨潇立刻站了起来,跟在他身后:“麻烦您了。”
6宵灼笑笑:“若是杨秘书能劝的动四爷那就好了,对我们彼此都是利大于弊,是吧?”
杨潇点头:“我会尽力,会长也是这个意思。”
6宵灼没再问,谭经的意思是希望谭并坦白从宽,还是干脆已经放弃他了。不过,这是谭家的家务事,也是商会的事,却算不上跟他有多大的关系,干脆便不再问了,免得让双方难堪。
谭并看到杨潇的时候,已经不复前几次的热切和却一如既往地爱答不理,对面前坐着的站着的这些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如他还是正阳商会的当家人一样。
杨潇心里有了盘算,却仍是记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主动开口说道:“四爷,会长很关心您的身体状况,特意让我来看看。”
谭并冷笑,眼里的冷厉和不耐烦都懒得掩饰了:“来看看?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杨潇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对于他的冷嘲热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又说:“昨天晚上朱行长意外去世,咱们家于情于理也该去看望一下朱太太。四爷往日与朱行长交往甚密,可否告知一下,朱太太的病情如何。”
6宵灼眼皮微抬,刚刚他还跟颜宁说起来这件事,朱太太的病情,他的确需要好好查一下了,看来,谭并也知道不少内幕。
谭并顿时愣住:“朱校死了?怎么死的?”
杨潇看向6宵灼:“6署长,这——”
6宵灼这才抬起头来,轻描淡写的样子:“他家里的丫鬟出于某种原因想要枪杀他,送他回家的司机受到了惊吓,撞到了电线杆上,当场死亡。”
谭并喃喃自语:“丫鬟?枪杀?”然后冷笑了一声,又道,“6署长话里有话啊……”
6宵灼也不反驳他,只微微一笑:“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的工作是查明真相,为受害者平反冤屈。所以,我的工作职责注定了我不能像谭四爷一样,脑洞大开,什么都敢想。”
谭并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你——”
杨潇连忙插话道:“四爷,我要说什么您也心知肚明,您自己好好思量一番。会长手术后一直恢复得不太理想,一旦有些微好转就惦记着让我来处理您的事情,但是我有多大的权限和能耐,您也心知肚明。”
谭并眯起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您若是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