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陛下相信你,可是若是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国法也不会相信你。王子犯法与民同罪,陛下自然不能带头做一个护短违心的人。”洛音担忧的看了一眼殷晗初,在殷晗初说话之前先将所有黑脸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再配合着她带着冷意的表情,让人有了几分心寒。
“阿音?”殷晗初看了一眼洛音,有些惊讶,但是还是乖乖的没有拆洛音的台。殷晗初心里也是明白的很,洛音不管做什么,都是在为自己好,就算是自己有不同意的意见,还是私下里和她交流吧。
“孽障!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忠不义,不知孝悌为何物的混账儿子!你既然对你兄长动手,就将这条命还给你兄长,以慰他在天之灵!是我这个父亲没有好好教导你们!”蓝将军听见了洛音的话,突然就眼里涌出了浑浊的泪水。索性也走了下去,在蓝子期的身旁面对着殷晗初和洛音,毫不犹豫就跪了下去,“老臣教子无方,竟然教出这样亲手弑兄的混账!还请陛下治罪!”
“父亲!我说了不是我!”蓝子期听见了蓝将军都这么说,看了一眼周围,大家都是一副千夫所指的眼,一种前未有过的屈辱席卷了他,让蓝子期猛地站了起来,大声的咆哮了一声,“我没有杀人!”
“这件事疑点重重,朕倒是想弄弄明白的。”殷晗初没有直接为蓝子期说话,这个时间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他们现在的重点明显不是在是谁杀了蓝子元这件事上,而是在于能不能从这件事拉出一两条大鱼,最好还能将自己和阿音给牵扯进去,让自己身上多一些令人诟病的事实,“蓝子期你也先莫要绪:“既然早上是大家众目睽睽看见的你在蓝子元死的柴房里,手上还拿着和凶器有关的东西。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蓝子期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又重新找到了希望,为自己辩解道:“因为是蓝子元喊我去的啊!”
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又是议论纷纷,但是还是以震惊为主。蓝子元在蓝家一直都是嚣张跋扈的形象,莫要说蓝子期了,就是其他蓝家的少爷小姐也没有几个和他关系好的,他竟然会主动喊蓝子期去做什么?
“现在已经死无对证,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少帅要喊你,我这个亲兵怎么不知道!”旁边的亲兵听见了蓝子期的话,第一个就跳了出来反驳了两声,“再说了,谁都知道你对我家少爷的不满,我家少爷被将军关在柴房里了,要请你这位小少爷还能请的动?要我看,是你自己看我家少帅不顺眼,是想要去找我家少爷奚落一番找找存在感,才会去的柴房吧!现在看来,原来你是另有预谋,是要置少帅于死地啊!”
“我没有!”蓝子期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又大了几分,带着理直气壮,“虽然我是很想嘲笑他来着,但是我也不至于杀了他!我才刚骂了两句就被他打了!我就,我就……”
“你就拿匕首捅死了他!”亲兵打算了蓝子期的话,直接就瞪圆了眼睛,大声的下了定论。
“我没有!我只是……”蓝子期说到这儿突然卡住了,因为自己实在是不记得自己接下来做了什么。
人总是有这么一种怪的心理,一件事自己本来没有做,自己可以确信没有做,但是周围的人一直在强调你做了,甚至反复的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你做的。刚开始还好,等时间稍微一长,自己心理就会有些动摇起来,这件事不是自己做的,真的不是自己做的吗?会不会真的是自己做的,但是自己不愿意承认,想当然的就要反驳这个情景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蓝子期现在就处于这么一个阶段,一开始蓝子期可以很确信自己没有对蓝子元动手,那个人不是自己杀的,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不确定来,那之后的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