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溅出的鲜血同样洒了一些在萧洛的酒爵中,将原本澄黄的美酒染成了妖异的血红色,但萧洛却丝毫不以为意,端起酒爵将带血的美酒再次一饮而下,一滴血红的液珠从萧洛的嘴角溢出,在大堂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极为森然妖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疯子!他是个疯子!”叶鼎天身后的一名白袍门徒面色仓惶的磕碜着牙齿,向后爬去,却在不经意间撞到了身旁的另一名门徒,这若是再在往常也不过是被笑骂或是痛斥几句。
但是被撞的那名门徒却是被他这一撞之下,同样自左眉出现了一道狭细的血线,而这道血线急速拉伸,啪叽一声让人难受恶心至极的响声中,与那名萧洛身前的壮汉一般裂成两瓣,肝脏肠子流了一地。
“啊!!”那名将其撞成两瓣儿的门徒顿时如同受惊的小姑娘般尖声叫嚷起来。
而这一声尖叫,仿佛如同一枚导火索一般,自化作两瓣儿的门徒身后,八名白袍就在啪叽声中齐齐爆成了两瓣儿,而最后一名人由于由于先前给自己斟酒身子稍微斜了点儿,故此脑袋上只被削去了耳朵,但是身子依旧被从左肩自胯裆被切成了两瓣儿。
而他这时仿佛才反应过来似的,惊恐的尖叫中还妄图用仅存的右手将从左侧不断倾倒出的肠子给塞回去,但这终究是徒劳的,他的动作只维持了三息时间,便在萧家子弟不忍与怜悯的目光中,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撑着充满绝望的眸子在不断流血中失去了声息,再也无法动弹。
那边九人的鲜血绞染之下,迅速蔓延了小半个场地,而站在血泊中幸存的十来名白袍门徒则是面色惨白的呆滞在原地,再也没有了言语,更不敢再往萧洛那边看上一眼。
因为他的刀下,有了他们同袍的十条命!
而直到此时,在场众人,也依旧只有那少数几个看清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名汉子在刚刚挥拳之时,萧洛的右手就动了。
仿佛瞬间就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之上,在铛的一声中,刀刃如同风车一般向上撩出,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后便再次收回了刀鞘。
而一道细微泛着银色的刀芒便直接自大汉的身躯穿膛而过,越过了大堂,又掠过了叶鼎天急忙缩回的右手,再切掉半条袖袍后,又再次贯穿了九名白袍门徒的身躯,无声无息的轰在了红木墙壁上,只留下一个一道微不可查的白霜。
而就在瞠目结舌的众人随着几位大人物的目光向着那扇红木墙的白痕上看去时,那道白痕已经不复刚才的纤细,而是不断的在墙壁上蔓延开来,直至扩散到小半个墙壁后方才歇止下来,然而就在它刚刚停滞下来,却是在咔嚓声中整堵沾染了冰霜的木墙竟是轰然中破碎,化作一地碎屑。
屋外的阳光照射而来,将原本略显阴暗的大堂照的通亮,这也让所有人看到了屋舍外的场景,却是除了眼眶瞪的更大一些,便已经深深的麻木了。
之间破碎的木墙后,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竟是将屋外的草皮整个犁出了一道足有丈深的沟壑,一路延展,到处都是破碎倒塌的残垣断壁,直至远方几百米远的山壁,被轰出了一道足有三丈大小的狭长大坑,而大坑的边缘,更是结出厚厚的冰凌,正泛出渗人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