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默然想着,不知为何突然间多出一些叫不舍的情绪出来,他轻轻叹息了声,扶着穆颜站起身来,将桌上那本被翻开的《残月经解》珍重的收起,低声说道:“放心吧,会有人帮我们照看的,晚上记得把你自个儿的物什收拾一下。”
都说少女心中无忧愁,看见他动作的小侍女转瞬间便忘却了先前的离乡愁苦,她一见自家少爷又在捣弄着那本破书,迷糊的挠了挠头,让原本就无章的发髻变得更加缭乱,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少爷,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修炼这么感兴趣呢。”
“没有人能拒绝让自己更强大的诱.惑。而且除了它,我不知道在这世间,还有什么能让我感兴趣的。”
萧洛知道小侍女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低头看着沾满草木灰的小脸蛋儿,皱眉说道:“况且我们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啊,不论为了你,为了我,还是为了对付那位夫人,我都得变得强大起来啊。哦对了,今晚又是月圆之夜呢。”
穆颜听着这看似不着边际的话语,脸上竟是泛出红晕,可由于脸上蒙了一层草木灰的缘故看不明楚,但她那双如小鹿般明媚的大眼睛却满是迷蒙的水雾。
少女的五官很是精致,只是由于年龄还小的缘故,还未彻底长开,乱糟糟的头发也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而微微泛黄,但即使是这样,此刻的小侍女却依旧散发出惊人的诱.惑力。
但萧洛却是一无所动,在他看来,小侍女穆颜就是一个还未长开的小丫头,对于这个几乎是被他一手拉扯大的小女孩,他还真生不出什么比较禽兽的情绪来。
二人吃完一顿算不上美味的晚饭,便已经入夜。
穆颜在洗漱完以后便再也用不上的陶制餐具后,就踢飞了草鞋爬上了床铺,挪着没几两余肉的消瘦膝头,麻利而快速摊平被褥。
然后蹦下来将特制的黑色窗帘将有光亮的门户都唔得紧紧的,又走到屋角那边拾起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药材统统扔入饭前便已经开始烧着洗澡水的大木桶中,过了会儿就听到屋角传来那阵听了十来年的悉悉窣窣的声音。
而萧洛则趁着这段儿,低着头出了一趟门,待归来时,圆月已然升起,他腿下衣袍在前院儿的老井中打了桶水,在星光下从头浇下,打了个大大的哆嗦,然后发出一声极为的**的吸气声,
萧洛一回到房中便急忙将房门和上,将所有缝隙都用破烂的布条塞紧。
转过身,在烛火的映照下,便见洗浴过后却不着一缕的穆颜正满脸羞涩的抱着被褥,少女此刻发丝凌乱披散,轻咬着湿润的红唇,脸上原本那黑黑的草木灰已被洗净,露出了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被褥下掩不住那双凝脂如玉的修长美腿。
可纤细的腿弯和颈项上竟是戴着栓有铁链的镣铐,而这些锁链已经被她自己拴在了同样是铁质的坚韧床架上。
铁链随着少女身体自发的颤动而不时发出轻微的玲玲响声,如勾栏夜莺的嘤啼,又如魔门圣女的性诱.惑。
哪怕是经过冷水的洗礼,少女此时的样子却依旧让萧洛口头发干,这纯粹是人体的本能反应,但他知道药浴的效果支撑不了多久,没有时间给他犹豫,况且,这事情已经做过很多次不是。
萧洛麻利的爬上床铺,抬起头看向身前的少女,满是关切的温柔,他一手紧紧的揽住少女的细腰,另一手食指邸在少女小巧精致的肚脐之上,不稍片刻,便见少女身上的红晕骤然渲染开来,如同披上了夕阳般的红霞,没过多久,一道精纯液珠便开始缓缓的从少女的肚脐渗出。
“少爷,金色莲花般的少妇,给西边城门的男人,丢挂帘竹竿子哩。”
少女翘卷的长睫毛抖动着,眼帘里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情迷乱,微微张开小嘴,嫩红的舌尖在牙齿间磕碰着,像是在发出断断续续的邀请。
萧洛曾给她讲述过一个名叫《金瓶梅》的故事,这个故事里背叛丈夫的少妇和她的情人之间情.欲的爆发,就开始于这名少妇丢出去挂帘子的竹竿儿。
当然,这不是寂寞妇人的邀请,而是少女怀春时意乱情迷中的呼唤,但却更能勾引出人类心底最邪恶的**。
听见身边脸色酡红小美人儿的一声娇柔绵转的呻吟,萧洛的眼中却古波不惊,因为他的额头已经泌出泠泠的汗水,抵在少女肚脐的手指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此刻那名生得格外秀美娇小的小侍女已经挣脱了被褥的束缚,几乎不着一缕的她双膝攀上了萧洛的腰肢,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身体本能的上上下下的在萧洛身上摩挲蠖动着,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是秀丽的脸蛋上尽是痴迷。
她低声的呻吟着,身体不断的颤抖抽搐,皮肤也泛出了异样的粉红之色。
良久,在男人的手指抽离她小腹时,正在他身上蠖动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她娇小的身体抽搐了几下,软塌塌的缠在了他的身上,就好像一条被抽走了脊椎骨的小蛇,浑身突然涌出了些许粘滑的汗液。
可诡异的是那些汗液刚刚溢出,便瞬间凝结成一片颇为刺目的白霜,那是,比少女肌肤更加苍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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