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扶着身边志不清的秦歌走到马路边便停下来了,看着车来车往,不知道往哪里去。
而他带给她的负重,让她感到快撑不了了,幸好路边正是一个公交站点,巨大的广告牌前,那几个供乘客等车用的简易塑料椅,被灯光照得格外显眼。
杜鹃坐了下来,一手揉着脚,一手扶着总是欲倒未倒的秦歌。
这时候,她才看清他的脸。
渗满汗水的脸庞在广告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只是那紧锁的剑眉,微睁的星眼,紧闭的薄唇和急促的呼吸声无不告诉她,他现在没有醉酒,而是因为别的原因痛苦着。
杜鹃忙扶好他,一只手边在他的额头上擦着,边着急地问:“你怎么了?”
许久,秦歌才慢慢地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竟溢满了无助,忽地倒在了她的身上,头部重重地撞击到了她的胸口,又颓然地滑到怀里。
杜鹃看着秦歌紧紧地蹭着抓自己自己的衣服,不由得紧抽一口气,心弦好像突然被什么拨动,就这样毫无征兆的一波一波地泛起涟漪来,欲要落下的手也停在了半空,感受着他身上的阵阵颤动,喉咙口竟然酸酸的,心疼起来。
终于,她的手还是慢慢地放了下来,迟疑地抚上了他的头发,在这挣扎中想起刚刚秦歌的表情,冷俊深邃的眸子,嘴角牵着一丝戾气,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背,如风驰电掣般就把那个男人揪到地下暴力相对,一声又一声地喘着的粗气,犹如冬夜里的寒风那般轻易划痛了她的皮肤,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是个她不该知道更不该去想的问题,她强迫自己从以前对他的种种回忆和了解中走出来,在心里责怪自己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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